“你说得对。”倪魁连连点头,“那我们怎么调开寒千岭?一会儿派个人站在山口上捶胸大喊他的名字吗?”他一指董双玉背后,“就派这个人?”
不行被他一指头点个正着的越青晖脸都绿了:“不不不,区区筑基,人微力轻,寒宫主杀我如切瓜砍菜,当不得玄武使如此重任。”
“只怕太显眼了。”董双玉淡淡道。
难得他心宁如水,面对倪魁一张写满了“我虽然不知道你在放什么屁,但你说的肯定比我对”的脸,他竟还能面色不改,侃侃而谈:“圣地之中变化万千,再怪异的事放在此处也不蹊跷。我们不如先抽一缕道源之气附在异兽身上,将寒宫主着意调开,再自西峰放下一批五音乱兽,彻底将洛公子与寒宫主冲散隔开可好?”
深思熟虑半晌,倪魁终于慢吞吞地问:“那么,如果被调走的是洛九江那小子,我们可怎么办呢?”
“我认为玄武使实在多虑了,这不是问题。”董双玉不冷不热道:“洛公子若被隔到那边,那您紧追去就是了——阁下不是也长了脚吗?”
倪魁听到前半句话,先是受教地点了个头,然后又为后半句话怀疑地转过脑袋来,缓缓眯上了眼睛:“白虎使怎么好像话里有话?”
董双玉微笑地看着他。
“玄武使多思了。”他轻声道。
说你虽然长了一双脚,但却没带什么脑子而已,不算什么话里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