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这个人就是池清。毕竟,也只有她才会那么别扭,那么喜欢故作坚强。
令她们疑惑的是,在那天的生日宴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白沫澄会变成叛徒?而池清这些天又遭受了怎样的折磨和打击?才会让她做到毫不犹豫的开枪射击白沫澄?
“好了,这里不宜久留,我们走吧。”池清说着就想要离开,陆蔚来见状赶紧抓住她的手,让她等一等。
“大姐...沫澄她...”
“这里都是他们的人,带走她太麻烦,下次再说吧。”
池清说完,身子顿了顿,继而调转了方向,朝坐在那里低着头的白沫澄走去。她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无神的双眼,叹了口气。“白沫澄,从今天起,你和我再没有任何关系。我欠你的都还清了,我们的亲情也走到了尽头。至此以后,你就是我和组织的头号敌人。再见面,我不会留情。”
池清说完,踉跄着站起身,被陆蔚来和苏傲凝搀扶着走了出去。见对方毫不留恋的离开,白沫澄盯住自己被打伤的左腿,伸出手在伤口中反复抠着。鲜血因为她如此自虐的行为流的更加汹涌,渐渐染红了她的整条裤腿和周围的地面。只是看着就会让人感觉到疼痛,可白沫澄却好像麻木了一般,直到把那颗子弹用手生生的挖出来,才停止了这种自虐的行为。
胃部翻涌而起的疼痛让白沫澄脸上的血色退得一干二净,肋骨内里的肾脏如火焰灼烧般,是干裂撕扯的痛苦。鲜血顺着鼻腔流淌出来,其速度堪比决堤的洪水,凶猛强大,眨眼的功夫就染红了她身上穿着的浅蓝色衬衫。
“唔...”终是忍耐不住,白沫澄闷哼出声,无力的躺倒在地上。她用颤抖的手捂住嘴巴,企图阻止某些东西出来。可鲜血还是不停的从她嘴里溢出来,怎么止都止不住。这一次,比以往的每次都要疼,都要来的严重。白沫澄想拿出手机打电话,这才想起,电话被她放到了风衣兜里,而那件衣服已经被池清穿走了。
再次想到池清,白沫澄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她弓着身子不停的在地上磨蹭着,企图缓解身体内部的疼痛。可她越是这样,那份难受就越是严重。身体很疼,好像有人用烧红的刀子把她的生生刺穿了一般。脑海里反复回响着池清临走时对自己说的一字一句,那些绝情的话语变成铁锤,一下又一下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清...别走...别走...”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白沫澄用布满鲜血的手按住地板,不停地朝前爬着。可是,她爬来爬去就只挪动了一点点位置,又怎么能够追到池清她们?听着身后传来的脚步声,白沫澄在心里恳求,希望这个人能够带她去找池清。所以,当曾以恨的声音出现在耳边,她开心的笑了出来。
“白沫澄!你伤在哪里?再撑一下,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今天晚上,曾以恨已经洗完了澡,打算早些上床休息。谁知她才脱掉衣服,就收到了来自白沫澄的信息。让她报警说白军私藏幼女,贩卖人体器官,还让她把白军藏匿池清的地点告知给苏傲凝和陆蔚来。
得到这样的指示,曾以恨虽然心有不解,却猜到一定是基地那边出了事,便赶紧照着做了。她先报了警,又直接打了陆蔚来的电话,告诉她池清的位置,一再保证这次绝对是真的。安排好一切事宜之后,曾以恨便一刻不耽误的赶了过来。
可是,她没想到自己这么急匆匆的赶来,白沫澄却还是搞成了这副鬼样子。看着地上这个满身是血,还在对自己笑的人。曾以恨再次觉得,白沫澄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我没事...快告诉他们...白席今晚会乘飞机出国...无论如何都要杀掉他...否则...后患无穷。”
“这个一会再说,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