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形状,就是因为它的柔软。比起蛇那种无骨而冰凉的动物,人类的舌头无疑是更为温软的武器。
小舌缠绕着它的同类,乐此不彼的带着对方在名为口腔的游乐园中玩耍。它会卷起自己的身体去挑逗后者,更会把自己柔软的身子当做绳子一样使唤,从舌根便开始缠绕延伸,一直到舌中,舌顶,最后是舌尖。
在池清充满掠夺的吻下,白沫澄的身体很快便重新软化下来,眼神也不复之前那种带着痛苦的忧郁,而是透着层层薄雾的迷离。看到白沫澄那副沉迷于其中的模样,池清伸出左手抚上对方的胸口,一下又一下替她顺着气。偶尔会触碰到雪峰之上的两颗红梅,白沫澄都会给出最真实的反应,为此颤抖的更加厉害。
池清始终没有抽出放在白沫澄体内的手指,而后者也没了要反抗的意思。毕竟,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过了,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来不及了。既然如此,白沫澄愿意投入到这场来错时间的欢爱中,至少,池清会是快乐的。
两个人忘我的吻着彼此,白沫澄能感到池清带着酒气的芳香正慢慢渡进自己口中,也能听到对方逐渐加重的喘息。身后是坚硬的金属水龙头,时刻挤迫着她瘦削的后背。偏偏,池清还压在她身上,不断给予她带着疼痛的欢愉。
身体在池清不温柔的攻势下时刻承受着仿若被利刃穿透般的剧痛,更像是有人在用巨大的斧头将她的身体从内部剖开,继而分割成两半。但奇怪的是,明明池清带给她的感觉那么痛,可每当对方进入的时候,自己竟还是会感到快乐。
这份快乐不单纯的只是上的欢愉,而是心理层次上的满足。白沫澄明白,自己这种行为根本算不得高尚,用好听点的话说是爱到失去自我,难听一些,她只会被人骂贱。白沫澄不否认自己为池清做的某些事情很可笑,一味的付出,不求回报,这根本不是正常人该有的思维。
只是,她真的是不求回报吗?或许,这点就只有白沫澄自己清楚。她还是想要回报,还是带着一些自私的心理。否则,她就不会在五年前离开池清,更不会在五年之后,以这样的姿态重新回到对方身边。
她回来,是为了保护池清,更是想要得到自己奢望已久的注视。然而,事情却脱离了轨道,变成如今这幅模样。说起来,自己并不吃亏,反而还得到许多。不管现在她有多么难受,她终究还是成了池清的女人。或许,这便是对自己最大的奖励吧?只是,如果这份奖励之中能够多一些温柔,该有多好呢?
“清...慢一点...好不好...”终是忍不住,白沫澄强行抬起腰肢,用她布满薄汗的额头蹭着池清的肩膀,轻声诉说着自己的恳求。那声音细腻的好像一只刚出生的小猫幼崽在呼叫,又像是把一颗玻璃球扔进海里产生的叮咚轻响。
不得不说,白沫澄这样的行为真的让池清恢复了些许理智。她僵硬的停下埋在白沫澄体内的两指,愣愣的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人。此刻的白沫澄和平日里的她截然相反,那个无论受了多重的伤,承受了多少痛苦都不会表露在外的人,此刻正用充满着渴求与伤痛的眼神看着自己。
她身上布满各种各样的痕迹,有红色的吻痕,有带着血渍的牙印,更多的,是残暴过后留下的青紫色淤痕。这印记混合着那些汗水和沐浴过后的水滴,看上去光亮剔透,让她整个人都变成一个发光体。然而,和这份茭白截然相反的,便是白沫澄腿间那份刺目的猩红。
鲜血顺着手腕蜿蜒而下,落入白沫澄臀部下方的洗手池中。那血色灿烂无比,鲜艳如虹。竟是让池清想到了泡在血泊里的玫瑰,黑暗中透着鬼魅,是残忍的艺术,更是延续在血中的挚爱。只是,即便这样的画面再美,池清也没了欣赏的心情。毕竟,那些血不是别人的,而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