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子,正在替她擦眼泪。
远远瞧着锦棠进来,陈嘉雨随即收回了自己的手。
锦棠虽说心中起了惊涛骇浪,可表面上并没有露出什么来,将盘子往草地上一放,端了一碗捧给刘翠娥,自己也端了一碗,吸了一口鲜鲜的汤,吃了起来。
灵堂是个人来人往的地方,按理来说,隔着一具棺材,死人就在隔壁躺着,按理来说也没人会做点子什么,但锦棠上辈子给陈杭守灵时,到了半夜,还真就撞见刘翠娥跟个男人躲在后屋子里,也不知在作甚。
不过哪时的锦棠整日醉酒,浑浑噩噩的,便她瞧见了什么,也只当是自己眼花了。
捧着碗子烩菜,她始终不敢相信自己的直觉。
刘翠娥一个二十岁的妇人,真会跟嘉雨哪么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有什么?
要真是哪样,他手记中的嫂子,可就不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