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震勾唇一笑，“你担心什么？怕我追到学校帮你揍人？”
柳澄发火了，“你什么都不懂，就知道哔哔哔，你是这样，爸妈也是这样，去年开始就是这样，打电话给他们不接，什么话都不能说，现在你问问问，有屁用！都晚了！反正我是死是活跟你们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高震沉默了。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柳澄爸爸柳豪和他说起这个女儿，说的都是她如何将自己弄得乱七八糟如何不听话如何不懂事，但他们都不曾了解柳澄真实的情况，只是一味地指责和自顾自地失望，他微微凝了神，声音缓和了一些，“现在还不晚。”他伸出手，揉散了她一头的短发，“看你这样子，没吃亏吧？”他说着，忽然俯下身，在柳澄肩头嗅了嗅。
柳澄一惊，后退了几步，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高震抬起身子，咧嘴一笑，“不好意思，我确认一下。”
“确认什么？”柳澄不自在地问。
“确认一下你有没有吃亏。”
柳澄涨红了脸，“你说什么？这个怎么确认？你该不会耍流氓到我头上来了吧！”
“这个简单，你叔叔我狗鼻子，什么味儿都能闻出来，想确认一下太简单了。”高震得意地说。
柳澄怒瞪他，“那确认出结果没有？”
高震说:“有结果，看来我们家澄澄没吃亏，不错不错。”他说着，又揉乱了柳澄刚梳理好的短发。
“……你神经病吧！”柳澄拍开他的手，转身就要走。
高震“诶”了一声，扯住了她衣服领子，“谁让你走了？给我站过来！”
柳澄怒了，“又干什么？！”
她话音刚落，一颗纽扣突然从胸口崩开，以高超的角度弹到了高震的脸上。
“……”
“……”
气氛瞬间凝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