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将这件事往好的舆论方向扭转。”
穆蕴平淡的脸色阴沉下来,声音发冷:“本相的夫人岂是你们能随意议论的?”
“下官明明明白”,梁日新发抖说道,“这一版马上停印,下下官会找些其他的新新鲜事代替。”
“若不是你这两年把朝闻报做得很好,你就可以直接致仕了”,穆蕴说道,“梁日新,从一个贫家爬上来不容易,这个官位虽小,你也好好珍惜。本相这里,犯错的机会没有第二次。这次只罚你一年俸禄,下去吧。”
梁日新忙深深磕头,“下官谨遵相爷教诲。”
半个时辰后,穆蕴下班,一路之上,茶馆酒肆皆是肆意谈论翩翩不能生却又善妒的声音,甚至有书生高谈阔论这种妇人就该直接休弃。
双手青筋突爆,穆蕴冷冷看了眼茶馆中的人头攒动,打马走开。
两年前朝闻报开始刊印时,他就让礼部尚书再三说过所报之事不能具有煽动性,不报人之隐私,两年来那些从民间文人提拔上来的专职记者都做得很好,如今竟然一犯就犯到他头上来。
穆蕴到家,见到门外停马处有辆精致马车,一看便是女子乘坐的,他皱眉问道:“谁家的车?”
门人忙回道:“张副相的孙女。”
穆蕴笑了笑,眼底有冷意透出,这个女人一年前开始与翩翩交好,看起来模样娇憨,却是个心机深沉之辈,翩翩不喜,此女却还是一副自来熟姿态再三登门,着实让人厌恶。
穆蕴并不觉得此女这个时候来目的单纯,说不定那块小新闻背后还有她的手脚。
张副相是个圆滑之人,很会顺风倒,且没什么胆子,因此才留他原职,不过若是这样给了张家某种错觉的话,他不介意捋其官职。
走近客厅,穆蕴就听见一个天真的声音道:“姐姐,你不要生气,不知道什么人在胡乱写,相爷一定会给你做主的。就算…姐姐真的不能生,相爷也不会怪姐姐。”
随即是翩翩有些不耐烦的声音:“张小姐,我夫君对我怎么样,不用你说,真的,我很清楚,便是我会生而不想生,我家夫君也不会怪我。”
穆蕴握拳挡在唇边笑了笑,脚步一转直接回他们的院子去了。
翩翩不在意此事便不会被这个面憨心窄的女人欺负,他进去就是给自己找事,还是去厨房给翩翩做些好吃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