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他微微往后退了退。
翩翩,我数一二三,你不醒来我就亲了!
直接亲,穆含彰是那扭捏之人吗?
翩翩,你还不醒,那就不能怪我占你便宜!
还想着时,他已经低头咬住了那两片娇嫩的唇瓣,然后脑中便是轰然一声,接下来的动作几乎全凭本能。
舌尖轻转,舔舐过微开的唇瓣,轻轻松松就进入温热的口腔,穆蕴只觉浑身酥麻,不停地舔舐她,吸允她…
足足一刻钟后,穆蕴才控制着自己离开,支着手臂再看身下的翩翩,竟然仍然睡得香甜无比,异常娇艳的红唇甚至还勾起一个笑容。
“傻丫头”,穆蕴长吐一口气,低头蹭蹭她的额头,“都要被爷吃干抹净了,你还没反应?”
穆蕴皱眉,坐起身拉住她的手腕感受过脉搏,知她并不是昏迷这才松口气,注意到桌子上还放着一个空碗,他过去端起来闻了闻,辨出其中的药物,他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什么庸医开的药,翩翩多大一个人儿,天麻柏子仁酸枣仁竟弄那么大量!
穆蕴又转身到床边坐了会儿,做好心理建设,欠身把丫头左肩的衣服退下,擦擦手心渗出的细汗,挖出一块药膏在手间搓开便按到她肩膀上轻轻揉起来。
揉了好一会儿,穆蕴才收回手,按按又咚咚狂跳的胸口,他把被子给顾明月严严实实盖上,然后起身在屋子里找出一根笔,留下个字条把瓶子压上,回头看一眼便立即闪身离开。
穆蕴回到帝京,已经是天色大亮。
而这时顾明月也扶着有些昏沉的脑袋起来了。
打开窗户呼吸两口早晨清新的空气才觉得头中好些,顾明月伸伸胳膊,暗想那大夫开的安神汤也真厉害,竟然让她一夜无梦到现在。
“不对”,顾明月想了想,她好像做了一个梦,然而仔细想却又记得不太清楚,恍惚是梦见了爸爸妈妈,爸爸还给她蒸一盘香甜的芋头,她一口又一口吃得十分开心。
顾明月笑着摇头,爸爸妈妈这一辈子恐怕是再也见不到了,叹口气转身准备洗漱,桌子上的小瓷瓶让她顿住脚步。
“安神药再吃时减去一分天麻去掉酸枣仁柏子仁,另,药瓶中是去瘀神药,每天记得涂抹一次。穆蕴留。”
默念过纸条上的内容,顾明月忍不住戳了戳“穆蕴”两字:“不是说以后不在晚上找我了?”
转而想起前晚,穆蕴跟她说过了,要晚上来看她的,那人也是好心送药,自己还是不要说他罢。
顾明月轻笑,刚要把纸条撕碎扔了,想想又折两折塞进手提包内里的口袋中。
“小姐,您可是起了?”这时外面传来张妈的问话声。
“起来了”,顾明月过去打开门,问道:“张妈,天还没亮,你怎么也起了?”
张妈脸上有些焦急之色,“大人的未婚妻,那位林小姐,昨晚发烧,我当时就让忠叔去请了大夫,大夫看过药也吃了,可人到现在还没退烧…大人昨晚处理公事到很晚,我也不敢去打扰,顾老爷那里更是不方便去,所以只能劳烦小姐去看看吧。”
“大夫怎么说?”顾明月不怎么想去,况且她又不会医。
“大夫说烧一直退不下去会很危险的”,张妈说道,“我来请小姐,也是担心林小姐她有个什么万一。”
“张妈,你再去打盆井水”,来到侧院客房,见林芙兰竟烧得满脸通红,顾明月不由皱眉,“还有,张妈,你让丰收再把大夫叫来。”
“哎”,张妈像是有了主心骨,连连答应着去了,心里却祈祷这林小姐可千万不要有事,否则她家大人的罪过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