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晴道:“你放心吧,她现在很好,我将她藏在了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不过过两天她就要回来了。”
“什么?”孔泽光猛地转过身:“她好不容易才离开的,又回来做什么?”
“因为皇上如今在各个城镇的进出口都设了关卡,她根本就无处可去,而且”陆晴道:“我听说金蝉王在发现沈姑娘被劫后,不但没去找她,反而直接回洛北了,皇上知道了后,很生气,所以不打算再让她嫁过去了,那沈姑娘与其在外面躲躲藏藏不能示人,不如直接回来,反正她是被劫者,皇上也不会怪罪与她。”
“那倒也是”孔泽光点点头,突然心里有些愉悦,因为再过几天也许就能见到她了。
送走孔泽光后,陆晴一个人坐那思索了片刻,对着暗处轻唤一声:“红术。”
一道红色身影即可飘下。
“在。”
“吩咐安插在孔府的人,近日多留意沈曦舞的举动,有任何可疑的地方,随时禀报给我。
“是。”
红影一闪,立刻消失不见。
陆晴走出大厅,看着外面的夜空,眸底凝暗一片。
那封信,不管落在哪儿,问题应该都不大,唯独要是被沈曦囡那个姐姐发现了,那就麻烦了
次日,孔泽光一整日都呆在房里,做什么?当然是养伤。其实他只是小伤而已,就是左臂那里被划了一道,可是这位公子哥从小到大几连擦伤都没有,所以,这回出血了,他觉得自己特别严重。
连饭都是端进屋里吃的,孔宣知道后,以为他怎么了,立刻来看他,孔泽光这回倒聪明了,并没把自己受伤的事告诉他,只是说自己这两天有点闹肚子而已。
孔宣立即找来了京城最好的大夫,还开了一大堆的药。
好不容易送走了孔宣,孔泽光刚松了口气,又有个人来了,谁呢?就是沈曦舞。她一进屋,屋里顿时满是花粉味,孔泽光不由得打了个喷嚏,蹙眉道:“姨娘突然过来,可是有什么事吗?”
“听说孔少你身子不适,我特意找人给你熬了碗参汤”
沈曦舞娇笑着将碗盏端到他面前,孔泽光立即道:“阿福。”
阿福立刻上前:“姨娘,还是奴才来吧。”
然后直接端过她手中的碗盏。
“你”
沈曦舞脸色一变,刚要发作,随后却突然想到什么,娇笑一声,道:“对了,孔少,你昨日有没有丢什么东西啊。”
孔泽光真的很想她立即离开,那花粉味刺鼻的他都快吐了,一脸不耐道:“没有没有,姨娘若是没什么是的话就离”
可话出一半,他顿住了,丢东西,难道他蹙着眉微微望她:“姨娘是不是捡到什么了?”
“是啊,一封信而已,也不知道谁那么不小心”她轻笑着瞟了他一眼。
孔泽光心里一惊,这下糟了。
“那姨娘可否有把那信带在身上。”
“那自然没有,我随身带着它做什么。”沈曦舞道。
“那可否麻烦姨娘下次来的时候,一并带过来给泽光吧。”孔泽光道。
“啊?难道那封信是孔少的?”沈曦舞假装讶异的张了张嘴,然后缓缓坐到了他床前,这回孔泽光倒是没说什么,她微微一笑,顺势靠过去道:“那可真是可惜,早知道我刚刚应该带过来,你这院子离我那儿实在是远,来一趟走得我脚疼。”
她噘着嘴,带着几许撒娇与魅感,特别是胸前,她还特地露出了点锁骨,她觉得自己这样子是最勾人的,可在孔泽光看来,他只觉得作呕的厉害,忍住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