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眼眸中掠过一丝笑意,曲起食指第二个骨节在桌子上扣了三下,微光经理很快推门而入,他简促吩咐。
“hhisky”
能被詹景冽任用的人,耳听八方的能力自然不容小觑。微光的经理立即心领神会,不足两分钟,便将两瓶苏格兰威士忌,四个无铅洛克杯,和一大桶冰块,整整齐齐摆在水晶珍珠石质的茶几上,效率之高令人咋舌。
许衍正襟危坐,动手取一个透明洛克杯倒了半杯冰,将烈酒缓缓注入其中,深琥珀色的液体与乳白色的冰块很快交融,色泽透亮晶莹。
章怀豫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烈性的威士忌与冰块的丝丝凉意在舌苔慢慢划开,醇厚中回味甘冽。他面色不改,接二连三,毫不犹豫爽快灌进胃里,转眼三杯见底。
“够劲儿!”
男人之间敌视可能有很多原因,但欣赏总是不需要理由。虽然与章家纠葛甚深,但不可否认的是,章怀豫这个人的行事风格,的确令许衍激赏不已。
这一幕尽数被詹景冽收于眼底,将四个杯子逐一满上,他举起酒杯沉声道。
“干了这杯酒,以后大家肝胆相照。”
楚辞率先拿起来,章怀豫端起余下的两杯,伸向许衍。在三人的目光中,许衍摊摊手,一脸无奈的接过。
随着酒瓶碰撞在一起发出异常清亮声音,包厢的气氛达到沸点。
————
唔,怎么又睡着了。
章若愿伸出揉了揉眼睛,四周被木质板层隔成一个密闭而狭小的独立空间,而此刻的她正坐在马桶上,维持着半眯半醒的状态。
过了12点她翻来覆去睡不着,然后起身去恭房,一进去就困得睁不开眼,昏昏沉沉睡过去。最后跟前几次的轨迹重合,醒来出现在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
这应该是,殿下家的厕所(好像是这么称呼)吧……
章若愿拧开门锁走出去,不等她搜寻立即看到了右边那个高大挺拔的背影。
此刻太子爷身体正背对着她,微微低着头,双手在胯/下的部位摸索几下。金属与布料摩擦出的细微声响,紧接着传来潺潺的流水声。
章若愿顷刻之间血液直冲大脑,脸颊爆红。
究竟是谁在跟她开玩笑啊!不赶早不赶晚,偏偏专挑太子出恭的时候赶过来,他一定认为她是故意的,这下有几张嘴也说不清了!@( ̄- ̄)@
詹景冽早就察觉出不对劲,可饶是他有所准备,也架不住正发泄时,眼看一个女人从旁边走出来啊!
他禁不住手一抖……:“*!”
万年难遇的詹景冽确认那个幽灵一般的女人是那只要人命麻烦蛋后,生平第一次终于忍不住爆粗口!
此时此刻,他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好在詹景冽的心脏十分强大,近失态了几秒钟,便收回心神。继续解决需求,等彻底舒坦后,提起西装裤的拉链,系好腰带。重新恢复成平时高不可攀的模样,淡漠沉静,仿佛刚才的一切,再正常不过。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章若愿底气不足为自己辩解,莹莹的眼眸瞪得大大的,试图增强话语的可信度。
面对她的歉意,詹景冽充耳不闻,眼神从她火烧云般彤云密布的两靥扫过,带着些许微凉。
“道歉有用,要警察干什么?”
“那我……”
没等章若愿说完话,詹景冽敏锐听到不远处的脚步声,迅速把她拉倒胸前,伸出食指抵住她柔软的唇瓣。
“嘘!”
章若愿小心翼翼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