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挑衅。
“怎么,嫌我高中毕业丢您许大少的脸?”
许衍自始至终不曾被她激怒,神色平静中透着几不可察的淡漠。
“许倾,如果我是你,我会适可而止。”
那个被称为“许倾”的女人闻言勾起一个满是嫌恶的冷笑,血红又尖细的指甲划在素色桌布上,留下几条触目惊心的刮痕。她一字一句,歇斯底里地反驳回去。
“如果我是你,我会觉得羞耻!
连我一个女人,我都知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而你,你是许家大少爷,所有的继承权都在你手上,你什么没有?
你却非要认贼作父,视娼为母,像条狗一样对那两个贱人摇尾乞怜!
许衍,你真让我恶心!”
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许衍嘴角轻掀,流露出一抹悲天悯人的同情,削薄的唇不甚客气回道。
“目前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你确定是在反抗他们而不是糟蹋自己?”
许倾显然不及许衍段数高,三言两句被蔑视得体无完肤,她愤然离席,高跟鞋跟像踩高跷一样,踉踉跄跄跑出去。
许衍并没有起身去追,他无视周围似有若无的关注,仍气定神闲端坐着,好似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所有人的臆想,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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