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漂亮东西,天生是没有免疫力的。她环视了周围一圈,也没找见一面镜子,不禁开口问詹景冽。
“这里有镜子么?”
詹景冽:“……”
他一个大男人,如果书房里有镜子这种东西才会比较不能理解吧。
最终詹景冽发挥了身体里那一点少的可怜的绅士风度,抱着“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心态,接过簪子。视线在她脑后停留片刻,选了合适位置插/入原本便盘好的乌黑发髻中。
章若愿固定好簪子,抬眸看向詹景冽。浓厚乌黑的发髻,犹如黑色的瀑布团拢于半空,其间白玉簪如一朵纯洁的木兰袅娜绽放,温婉秀美。身上那条藕荷荷色旗袍式包身裙,将她一身冰肌玉骨包裹得密不透风,却无法掩盖地勾勒出佳人曼妙有致的曲线。
詹景冽只淡淡扫了她一眼,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确实生得极好。单是看着她,总会令人产生一种错觉,仿佛她是从水墨丹青中走下的窈窕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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