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的儿子,她闺女巧燕是杨初九手下的CEO,这个人不得不防。
再就是二毛,最近我才知道,他跟杨初九仍然有来往,所以,接下来这个计划,不能让他们两个知道。”
大金牙喜出望外,因为张德胜把他当成了自己人,屁颠颠乐得不行。
“张总,您说,让我干啥?”
张德胜扯了大金牙的耳朵,吩咐道:“我有一条计策,一定会让杨初九的工程功亏一篑,至少会拖慢他的进度,绝对不会按期交工,但这件事必须要你亲自办。”
“啥计策,您说,我一定义不容辞。”
“附耳过来,咱们这么办如此,如此这么办,一定能行。”
张德胜嘀嘀咕咕,跟大金牙说完,大金牙的脸色立刻大变:“呀,这样行吗?要出人命的。”
张德胜说:“顾不上了,只能铤而走险,总之,只要能赢,什么手段咱们都可以使用。干得隐秘,杨初九根本查不出来。”
大金牙点点头:“好,我这就去办,放心,保证让杨初九的工地血肉横飞!”
就这样,大金牙走了,然后吩咐手下人,潜伏进了我们的工地。
张德胜的计策特别歹毒,说白了就是不择手段。
大金牙安排在我们工地的那个工人,是个年轻人,精明强干。
两个月以后,那年轻人半夜潜伏进工地的仓库,在仓库的爆破炸药上,偷偷撒了一泡尿。
而且以后每隔三五天,那混蛋必然要在爆破炸药上撒一泡,
正是这些尿,引发了工地上的一个血案,造成十多个人伤亡。
也正是这一泡尿,让我最终找到了消灭老张家产的理由,水漫他狗曰的金山。
很快,那些尿起作用了,四月底最后一批炮眼打完毕,就酿出了祸患。
那一天,烈阳高照风和日丽,天气特别晴朗。前面的路已经快要修通了,只剩下了六十多米。
六十多米的路,需要打十个炮眼。炮眼爆破以后,险石排除干净,就可以正式跟前面承包商的路段融会贯通,整条大路四通八达。
这是最激动人心的时刻,因为我们的工程将改写仙台山的历史,让山里人走向一个新的纪元。
大家谁也忍耐不住激动的心情。孟哥,百岸哥,还有几十个爆破工人全都严阵以待。
很快,所有的炸药全部填进炮眼,开关的电源被拉了出来。
江百岸说:“孟哥,你按。”
孟哥说:“初九,你按。”
我说:“好,咱们三个一起按,最后一次爆破了,以后再也听不到爆破声了。”
于是,三个人一起按下了开关,紧接着,隆隆的炮声终于炸响,半山坡的石头被炸得凌空乱飞,弥漫的尘烟也滚滚而起。
大家死死盯着那些炮眼,也听着爆破声,十声爆炸过后,推土机跟钩机才能上去,排除险石。
爆炸的前夕,人群必须远离,防止被炸伤。
所有的人心里都在默默数着:“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忽然,我瞪大了眼,孟哥跟百岸哥也瞪大了眼。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十声炮响只是响了八下,还有两下没有响。
三个人相互瞅瞅,一起感到了不妙。
江百岸问:“怎么回事儿?为啥只响了八下?”
孟哥说:“不知道,可能炮捻子受潮,不对劲啊,我们几天前检查过,全部晾晒过的啊,不该出问题。”
我问:“咋办?怎么会出现哑炮?”
江百岸说:“暂时不能过去,最少要等十分钟,确认是哑炮,才能派人过去。”
“好,那咱们就等。”所有人都感到不可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