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晾衣杆上。后面两位很壮,一看就是丁一忠类型的。
刚进院子,这当头之人,就大剌剌的对着小楼喊道,“老裴头,你这不像话吧。我这几天前刚鉴定过,你就把东西出手卖给其他人,这不合规矩吧!”
“还有你!那小子,从哪儿来滚回哪儿去!我们觚品堂看上的东西,你也敢插手?”
语气很不客气,这是上门问罪呢!
事发突然,卢灿一愣神,我去,怎么回事?抬头看了裴东岭一眼。
裴江生老爷子快步走到门口,大声呵斥道,“老于,你这话不对吧。我裴家处理自己家中东西,怎么着也轮不到你老于做主吧!”
“老裴头,你家卖货,我管不着,也不想管。”那瘦高个的老者,仰着头,语气很横,“可是,你请我来鉴定,我一件件出过价格,这事总没错吧。”
“今天,你转手就卖给其他人。合着你是来骗我给你做免费鉴定的?”他的声音突然拔高,整个院子里所有住户都出来看热闹。
这让这于姓老者气势更张,伸手点点裴江生,“你老裴头骗鉴定?这没错吧。”
“要卖货?可以!把我的鉴定费出了!”他一伸手,向裴江生招了招。
裴江生气得浑身发抖,忍了忍,“老于,这么说就不对了吧,你鉴定你自愿报价。可你出价低,我不愿卖,这还怪我啰?”
“还有强买强卖的道理?”
裴东岭此时正看着屋外,没看到卢灿的眼神,因此,卢灿不得不敲敲桌子。
“裴叔,怎么回事?”
裴东岭表情有些尴尬,对卢灿低头说道,“卢少东,没事。这觚品堂的人,来看过一次,给出的报价低得很,我父亲回绝了。这……不知从哪儿得到消息,上门闹事呢。”
觚品堂?不就是裴东岭那小店隔壁的那家金属器铺子?
难怪裴东岭好心的提醒自己,觚品堂东西假、货贵、人蛮横、有黑道背景,原来两家早已经打过交道。
“裴叔,你说清楚,当初是请人来鉴定的,还是收货的?”卢灿皱着眉头问道。
“怎么?这有区别?”裴东岭不解的问道。
卢灿狂晕,这师门长辈,裴老先生,怎么就一点常识不传授给自己的儿女呢?
“区别大了!”卢灿再度敲敲桌面。
“如果是请人上门鉴定,你是需要掌眼费用的。如果是卖货,那鉴定是买货人自己的事,卖家不用出鉴定费的。”卢灿耐心的跟他解释道。
“卖货!当初为了筹集资金,我们就是准备卖货的。谁让他们出价太低,这些物品一共只出价十五新台币,我们裴家能卖给他们?”
卢灿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起身站在裴老身后,听听双方怎么说的。
阿如那小丫头,站在她家门前的台阶上,美目眨眨,担心的向卢灿看过来。戈伟和戈多父子,也站在旁边。另一侧厢房,也涌出一户人家,围着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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