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藏在哪儿。
因此,在北派作伪的很多技术上,卢灿学得并不完整。就像制壶,他只是粗有涉猎,现在,有这把精品师门制壶,慢慢揣摩,他的制壶之术,会有大幅度提升。
坐在书房的红木靠椅上,把玩着这把师门精品壶,嘴角微翘。今天还真是有意思,开车吓着一位老太太,竟然是玉女的奶奶。只是这玉女,很不名副其实,带着牙套,黑框眼镜,十足十的丑小鸭,如果不是那标志性的鸭蛋脸,他还真的没认出来。
“阿灿,在家吗?”正想着今天的“车祸”呢,楼下响起一声粗嗓门。
不用猜,是郑光荣,只有他来卢家,不用通报,大嗓门。
“哎,郑叔,我马上下来。”昨晚回来到现在,还没见到他,不知琼省那边的海黄事情,他忙得怎么样了。卢灿放下茶壶,带上书房门,匆匆下楼。
“咦?谭老板怎么来了?”客厅沙发上,还坐着一位熟人,调景岭的谭卫东。自己上午还寻思着有空的话,去找找谭卫东,再走一遍调景岭,没想到他自己送上门来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卢灿家中,不知道什么好事?
谭卫东笑呵呵站起身来,“当不得谭老板这一称呼,我呢,准备跟着郑老板发财。这不,来见见你这位源森居的股东。”
源森居在成立之初,卢灿的父母,卢平夫妇出力不少,并且投入一定的股本帮郑胖子开起来,因此卢灿也算是股东之一。
“这是怎么说的的?郑叔,我不明白呢。”卢灿招呼两人落座,自己选择在郑胖子身边。
“你先去缅甸,后去欧洲,这前前后后一个多月,不知道还不正常吗?”郑胖子逗趣了一句,不过他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卢灿一番,又说道,“怎么晒黑了?欧洲太阳这么毒?”
这就是关心了。
“嗨,去见路易斯.嘉里教授,晒了一天多太阳,就变成这样。”卢灿拍拍胳膊感慨道。
两人有段时间没见面,寒暄几句,郑胖子说起谭卫东的事情。
“谭老板看得上源森居,想要在台北开家源森居的专卖店,我自然是举双手欢迎的。”
谭卫东随后补充几句,卢灿明白过来。
谭家搬离调景岭,浅水湾那地带,好是好,可是不能坐吃山空吧。谭卫东本人又没有太多的资本和手艺,怎么办?前些日子,谭卫东随着父亲谭玉明,去台岛找关系,看看能不能安排一份体面点的工作。
台岛最近几年经济发展不错,可是,小小岛屿上盘踞了几千万人,工作更不好找,体面的工作?你一个调景岭的遗民,还是别想了!这事谭玉明的一位老友当面说的。
谭卫东有些郁闷,在台北乱逛时,还真的被他发现一条商机。
台北经济发展不错,四处盖商场盖民居,家具装修生意非常红火,他想到挺聊得来的郑胖子,前些天彼此还约定去调景岭淘换老东西呢。
源森居的明清仿古家具,在香江卖得很火,在台北是不是也能行?
于是,回港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郑光荣,提出可以帮忙源森居在台北开张一家专卖店,自己拿点干股。
郑胖子多精明的一人,借口源森居港岛第三家店正准备开业,资金紧张,很快修改他的建议,两家共同投资,由谭家派人管理和疏通当地关系,源森居派销售和财务。
两人也算是一拍即合,这才有了谭卫东所谓的拜见股东这么一说。
“欢迎谭老板共同发财!”卢灿笑着伸手,重新与谭卫东握手以示庆祝。
“能和港青代表一起合作,不甚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