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种话？”
墨君邪说话不客气，从来都是。
他只对顾长歌一个人服软而已。
往回走的时候，墨君邪觉得可笑。
他明白，顾长生无非是担心顾长歌吃亏，可天地良心，他哪里舍得她吃亏？
要真是想玩弄她的话，她现在早就被他给玩过一脚踹了，哪管她愿不愿意的。
不过，罢了，这些话他不说，他懒得跟人解释自己的感情，他待她如何，时间都会证明。
回到包厢时，顾长歌换衣服的门还紧闭着。
想到女人到底麻烦点，墨君邪先去把衣服换了，他出来时，她还没出来。
墨君邪挑挑眉，走过去敲门，没过两下，就听见顾长歌闷闷的声音，“干嘛？”
“换好没？”
换是换好了，只是这衣服没法出去。
顾长歌低头看了眼，忍不住捂脸，有没有人来解释下，为什么会有这种类似于睡衣的浴袍。
刚才喊了半天，女婢才过来。
她强烈的表明自己要换浴袍，结果被告知，浴袍都是统一的。
顾长歌那叫一个气，“所以你们为什么要弄这种样式的浴袍！”
几个女婢被她吼得一愣一愣的，连声道歉。
顾长歌吼完就后悔了，安抚了下女仆，知道跟她们没关系。
哎……
“小歌儿？”外头的墨君邪又出声叫道。
顾长歌深吸口气，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她抓着领口，走过去把门开了。
猛地开门，倒是把外面的墨君邪吓了一跳。
顾长歌低着头，留意到了他的变化，真是一口老血吐出来。
生怕被他抓住胡来，她闷着头，飞快的绕过他，想也没想，看到正中央冒着热气的温泉池，扑通一下子跳下去。
水花溅起老高，糊了她满脸都是。
顾长歌一怔，反应过来又觉得懊恼。
她刚才纵身一跃的时候，一定特别蠢。
提着眼皮想看看墨君邪啥反应，哪想眼前被水模糊成一片，然后想伸手去擦脸，一只干燥的大手直接过来，在她脸上胡乱一抹。
紧跟着他下了水，挡在她跟前，双手撑在两侧，靠过来看她。
“刚刚，”他声音有点哑，眼睛更加漆黑，“你跳下来的时候，我看到了。”
“……”
顾长歌没脸见人了。
“那是什么？”她不回答，墨君邪就凑得越近，“嗯？上次我怎么没见过？”
看见就看见，为什么还要问！
她推了推他，“你烦不烦？不许问了。”
说着，她往下缩了缩，把脖子以下藏进水里，只露出脑袋。
见墨君邪居然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她捧起来水往他身上泼，“离我远点，你的眼神好可怕。”
“我什么眼神？”他笑着舔牙。
“不好的眼神，”顾长歌翻着白眼强调，“你在想什么我都知道。”
“那你同意？”墨君邪来了兴致，蹲下来，和她视线保持平行。
“不同意！”
顾长歌想到点事，冲他勾了勾手指，墨君邪立刻摇着尾巴就过去了。
他无法安定下来，亲亲她脸颊，整个人特别激动，顾长歌抓住他的手，推开他，“墨君邪，我不高兴。”
“……”墨君邪无语，“怎么了？”
“我觉得你不顾及我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