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靠近的还用胳膊顶他。
“啊……哦……”年青人不好意思的再次挠头,一副憨态可掬的样子,引得众人大笑。
童玉锦背着双手转身,踱着不急不徐的步子回到正堂前。
不知为何,双手背到身后,要么是年纪大的人,要么是当官之人,可童玉锦一个年轻的妇人这样做,竟也不违和,甚至从她背手而走之中,看到了从容、大度,还有气定神闲。
夏琰看着跨步如同男人露出鞋面的童玉锦,再次垂眼!
咦,我们的小候爷为何一遇到事就要垂眼呀?嘻嘻,垂眼这个动作,由夏琰这个玉树临风的帅哥来做,那真是越发有男人味,越发能迷死人不偿命!
哦,跑题了,夏子淳为何喜欢垂眼呢,其实不过是掩饰某种情绪罢了,比如生气时垂眼,就是发火节奏;比如高兴时垂眼,那是不让自己情绪外露的表情;比如挥发荷尔蒙时,那是不让自己失控,……还有很多,就不一一列举了,总之跟情绪掩饰有关,那么此刻他是那一种呢?嘿嘿,当然是第三种了,他女人的表现在他眼中,是如此可爱,恨不得揉到怀中搓一顿,喂,这是公堂啊,当然知道,所以才要垂眼掩饰嘛,哈哈,扯远了!
言归正传,三王爷叫嚣道,“这是公堂,不是让你来讲故事的?”
“当然,王爷大人!”童玉锦微微一笑。
三王爷不客气的说道:“知道,你还扯七扯八,赶紧认了罪,然后散堂!”
童玉锦微微歪头看向左边旁听席,面笑皮不笑:“王爷大人怕不是在说笑吧?”
三王爷瞪着着眼叫道:“我说什么笑,大家都有眼睛看,都有耳朵听,就是你抢了人家的家产!”
童玉锦伸出一个指头摇了摇:“王爷大人,不是人家,是家姐!”
三王爷感到了自己被一个女人挑衅,怒气盛人:“就你家姐怎么了,你也不该这么阵势浩荡,耍威风,你这是仗势欺人,目无王法,不抓你抓谁?”
姚氏顺着三王爷的竹竿就往上爬:“王爷,你说得太对了,她们就是欺负弱女子,王爷,请你为妾身做主……”
三王爷叫道:“放心,大陈朝还是有律法的,可不是让谁耀武扬武的地方。”
樊大人头疼:“王爷,还请肃静!”
“你定案了,我不就肃静了?”
樊大人几不可见的呼了口气,接着童玉锦的话问道:“童氏,你要如何反告?”
姚氏大叫:“大人,大人,你不能不为妾身主持公……”
樊大人喝道:“大堂之上,没有问话,轮不到你说话!”
“是……是……”姚氏被樊大人喝住了。
樊大人看向童玉锦。
童玉锦微笑着从自己袖管中拿出状纸,然后双手半举,“大人,这就是小民的状纸。”
姚氏看着有备而来的童玉锦,身子软了软,看了看自己的讼师,又看了看边上的晋王,惊疑不定而又紧张的盯着童玉锦,不自觉的揪了揪心口。
“呈上来!”
“是!”衙役从童玉锦手中拿过状纸递到主审台。
樊中易打开看了看,看完之后,不动声色的放下状纸,例行公事的问道,“童氏——”
童玉锦拱手回道:“大人,小民在!”
樊中易问道:“你状告姚氏吞了夏氏的嫁妆?”
“是!”
“有何证据?”
童玉锦淡定的回道:“大人,当然有!”
“呈上来!”
“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