孺老人先运出村,以及到近镇上去搬救兵。
可是一路跑着,他们却开始渐渐觉着出了问题。因为原本白家祠堂离村口也就那么一两里路距离,不知怎不知不觉跑了一个多小时了他们仍没找到村口。就连通往村口那条路也好像失去踪迹了似,周围看看全是熟悉房子和小路,可是兜兜转转就是看不到通往村口那一条。也完全看不到离村口近王寡妇家那栋房子。
于是有人开始小心地说,会不会王寡妇冤魂作祟,弄出个鬼打墙想让大家都出不去啊?
可是对付鬼打墙自古都有不少办法。于是有人对着地上撒尿,有人骂骂咧咧,有人点了烟到处熏……一番折腾后,非但没有看到通往村口那条路或者附近建筑,反而一抬头,看到了白家祠堂远远地他们刚才逃离时那个方向矗立着,好像他们绕了一大圈又从原来方向给跑回去了。
这不能不叫所有人大惊失色,连忙掉头拼了命朝反方向一阵跑,没头没脑跑进一片住宅处,有人认出那是自家所住地方,忙说,要不先躲屋里吧,休息一下带点家伙之类防防身。
李村长和那些警察当即就同意了,于是赶紧朝那些房子里走,可就黑子也要跟了一起过去时候,猛地看到那片宅子上有黑漆漆一团东西从房顶间一跃而过,随即停李村长正朝里走着那栋房子上,闪着双乌黑透亮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黑子。
黑子见状忙扯住他爸爸示意他朝那方向看。
可说来也怪,明明那么大一只黑猫,太阳底下毛色油得发亮。可是他爸爸却什么也没看到,反而劈手把他甩开,不耐烦地骂了声‘莫名其妙’。
这时候黑子才意识到,似乎那么些人里除了他以外是没人能看得见那只黑猫,所以没人能看见那只黑猫身后烟囱杆上,坐着脸色蜡黄王寡妇。
她好像低头望着那些正打算进屋人们
,但面孔模糊,什么也看不清楚。这情形令黑子一身冷汗,傻愣愣站原地怎么也不敢跟着那些人继续朝前走。他爸爸见状怒了,一边骂一边转过身拧住他耳朵要朝屋子方向拖,可突然间那片宅子处原本已先入内那些人一阵尖叫,随即争先恐后地从那方向逃了出来!
有些力气小点直接就被挤倒了地上,随即四周一片混乱,好容易平稳下来一支队伍如同被丢进了一桶沸水般再次混乱得失去控制,因为就他们逃出来方向,几具枯瘦如枝身影鬼魅般从幽暗处追了出来。
细长四肢似乎撑不住枯朽躯体一般,可管如此,行动速度却是极,几个摇晃间就将周围来不及逃离人给压到了地上,随即多那些不人不鬼东西一下子从四周显现了出来,渀佛预料到这些人会跑到这里般,无声无息朝着他们追捕了过去。
所幸虽然它们暗处时速度很,但一到阳光下,立时就慢了下来。这给逃出来那些人争取了一些时间,当即朝来方向撒腿就跑,黑子原是跟着他爸爸,但跑着跑着就发觉找不到他人了,只有一团黑影从脚下一闪而过,生生把他给绊倒地上。
这让他一下子跟前面队伍脱离了开来,眼见身后那些活尸一摇一晃朝他追过来,他吓得连站都站不起不来了,只能朝着前面大喊大叫,被他爷爷听见了,忙不顾阻拦朝他奔过来,一把拖起他,几名跟过来警察和村民掩护下急急抄着另一条小路试图避开那些已经追到跟前活尸。
但也不知道是距离过近还是黑子肩上大片伤口流出血关系,那些行动迟缓东西竟怎么也甩不走,倒是李村长,因为一直拖着黑子关系走得越来越吃力。
情急之下,刚好看到前面一栋房子,几间楼房连成一体,底下有一间屋里堆满了柴火和过冬用煤。当即他带着黑子急匆匆朝那屋里奔去,前脚进去后脚那些东西就追来了,所幸这种乡下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