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正式结下了梁子,天天守村长家门外骂,朝他们家门上泼脏水……这样闹腾了大约有半个来月吧,突然有一天他没出现。而之后也没再出现,因为他也死了,被人发现死他家墙角边。
死样子很可怕,头墙上被砸开花了,肚子剖开,里面内脏和血肉都没了,只有薄薄一层皮贴着骨头,好像当初村里死得很诡异那些牲口,以及被墓姑子杀死男人尸体一样。
正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王寡妇刚死不久,村长家闹事王寡妇儿子竟然也死了,还死得那么凶,于是村长一家不被人怀疑都不成,甚至警察也都开始对他们家进行起了缜密调查,一瞬间,这个家庭陷进了一个众矢之般困境。
但就所有人都怀疑那一切究竟是不是村长跟他儿子干时候,没过多久,村里渀佛中了邪一样接二连三开始再次有人暴毙。之所以说是暴毙,因为那些人死状竟然都跟墓姑子杀死那个男人、以及王寡妇儿子一模一样。短短两三个月,竟连着死了三四个人,有是田里,有自家院子里,有干脆是自家床上……就渀佛突然间死神盯上了这整个村子里人,一时人心惶惶,谁都怕睡一觉第二天就成了一具尸体被吸空了干尸,谁都担心早上天一亮推开门,门口躺着具干巴巴尸体瞪着自己看。
但是警察来了好几拨,挨家挨户地调查,可就是调查不出那些人被害原因,不要说找出凶手。于是只能将这案子一直搁调查状态,而村里则都惶恐极了,有几家干脆一搬了之,同时又有个传言风似村里不胫而走,说是村西那块墓地早已被墓姑子诅咒了,谁让村里人过去都对不起她,总是整她,还吊死了那只被她视作儿子猫。所以,现死那些人,都是墓姑子死去冤魂回来作祟来,不然怎么死人死状都跟她那个老公一模一样呢,连凶手也找不到。
于是就聚拢了开会一合计,说干脆就把那片地卖给那些外乡人算了,兴许平了坟盖了房子,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于是当即就委托村长联系上了那些人,没过多久,便同他们把地契转让手续都给办了。
说到这里,黑子话音突然顿了顿。
见状,听得入神汪进贤忙推了推眼镜追问了句:“后来怎么样了?”
黑子没有搭腔,只伸手朝左侧方向指了指,道:“那铁皮房子就是你们车么?”
这一说,所有人立即抬头朝那方向望去。
果然见到谭哲那辆黑色悍马左前方一块空地上静静停着,远看过去真跟栋矮房子似。离它不远处便是王寡妇家那栋楼房,它背对着我们孤零零同墓姑子那间小屋那片空地上矗着,但我们早晨离开时,记得是从它左前方向离开,此时却是从它由后方回来,似乎由始至终我们以它为终点绕了一个圈。
当然关于这一点,我没去想多,虽然觉得似乎我们这一路始终是直去直回。
当时只是立刻跟着众人一起朝着王寡妇家速奔去,见状黑子不由一边瘸着腿追后面,一边惊问:“你们去那屋做什么??不是要回车上去么??”
“老乡,谢谢你带路,不过我们还有人里面,行李也都那里面。”谢驴子边跑边答。说着话便已头一个奔进了王寡妇屋里,自然是没能望见黑子听到他这话后一下子停了脚步,脸色变了变。
“怎么了?黑子?”见状我不由也停下脚步,问他。
他没回答,只睁大了一双被乱发覆盖眼闪闪烁烁望着那栋屋子。不出片刻,屋子里突然骤地爆发出一声尖叫,随即便见谢驴子踉踉跄跄从屋子里退了出来,苍白着一张脸对我们颤声道:“……人……她人……她……”
连说了好几声都无法听明白他到底要说些什么,但看这表情显然不是什么好兆头,当即所有人一起朝屋里冲了进去。而进门一瞬间立刻就知道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