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恐怕终成了要她命引子。于是同治帝死后不到三个月,不堪□和精神压力双重折磨下,她选择用那种方法草草结束了她年仅22岁命。”
说到这里轻轻吸了口气,刘君培抬眼朝靳雨泽手里那支烟看了看,一等靳雨泽将目光转向他,他又速地把头一低,然后继续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年轻皇后死时太过绝烈,以至让人深恐她死后戾气过重,所以西太后对这个苦命皇后敛葬,倒是极奢华和讲究。光那口楠木,就是有三百年岁数阴陈木,据说被盗后那口棺材上全是子弹和铁铲印子,就是因为它太难破开。而除了帝后应享一切陪葬品外,西太后还命人专门打造了一套东西放棺材里,那就是十二只翡翠小人。”说着拍了拍手里台本,看到所有人目光都紧紧集中他身上,似乎有些满意,刘君培停顿了一小会儿又接着道:“这举措是耐人寻味。十二翡翠小人,阴阳调和,每个小人一个样子,依照少林十二镇塔罗汉形刻出,又请少林高僧开光,再缠着金丝网压着锦被镇棺材里。那布局样子,据亲眼看过人说……就好象钉皇后尸体周围一圈翡翠钉子。”
“亲眼看过人?”听到这里皱了下眉,林绢脱口而出。
刘君培并没有回应她疑惑,或者根本没听见。他说着这些细节时候眼里闪着光,好象对着所有演员说戏似,认真而迅速:“而据说,为什么同样埋葬了七十年,同样入葬方式,同治尸体出棺时已经完全骨骼化了,阿鲁特氏尸体却跟刚刚入葬时一样,皮肤富有弹性,面目栩栩如生……那都是拜她吞进肚子要了她命那样东西所赐。那东西有说是金子,有说是她戒指,而实质上,按着那本书里所说,应该是她凤冠上一样宝贝,”
“你说该不会是血鲛珠吧,老刘。”回头沈东打断了刘君培话。
他点点头:“就是血鲛珠。”
“敢情你把那些全搬剧本里了。”
没再回应沈东话,刘君培再次翻开剧本:“我对它很感兴趣,所以复印了份让周明给我照着做了个道具。你们可以看下,差不多是一比一大小。原件是深海血蚌产物,被金丝盘着跟一颗凤头像呼应,边上那个就是阿鲁特氏凤冠,这个空缺部分就是珠子原来插地方,看得清楚么。”
一阵风吹过,把他手上剧本页面吹起,我没看清楚那张复印照片,可是按着他说,我脑子里突然闪出个模糊画面。不由自主激灵了一下,我忍不住把他所描述跟我脑子里反馈出来那个画面慢慢凑到了一起。
“血蚌,血蚌是什么东西?”有人问刘君培。
他道:“血蚌就是寄生溺死海里动物或人尸体里蚌。”
话一出口周围一静,似乎回味这话含义,半晌一个个皱起了眉,尸体和血,总是难免让人生出些不好念头。
而我脑子里折着那晚一个女人手上小火炬似一点红光。
“所以很稀有,所以能流传到这市面上珠子也少得可怜。因为颜色是被尸血一点点侵入蚌壳渲染所制,所以叫这名字。说实话,用这种珠子作为凤冠戴头上总有些不吉利,关于它我是专门做了些调查,无论古今,对这种珠子评价通常都包括三个字――煞气重。所以从过去到现,只要是这种珠子做首饰,边上必须用金丝绕成这种纹理,看上去像花,其实是梵文,据说,就为了压住它本身自带煞气。”
抬手间我总算看到了剧本上那张复印照片。
照片上相当大一颗珠子,微泛着光、被几股极细金丝卷着花样围绕着一颗珠子。因为是复印件,它看起来是黑色,像一团干枯了血……
很我眼前晃过。
那瞬间我好象看到了那晚那个一身华服女人一团漆黑里,怎样费力地当着我面,把这东西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