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
这次的心口疼痛比之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的剧烈的多。
事到如今,印玺自然不会认为白千桦让她修炼这个剑诀是为了她自己好。
她如今甚至已经察觉到修炼这剑诀之后的弊端,也终于知道,为何当初第一次接触这剑诀的时候,她就感觉心口闷闷的。
“既然来了,就出来,何必一直站在那里,我的笑话你这三日来看的也应该够多了吧。”她突然侧过头,对着不远处的方向冷嘲道。
随着她的话音刚落,白千桦果然飘飘荡荡的从一个隐秘的位置中走了出来。
悠悠然,闲庭漫步。
“如何了。”他蹲下身,淡淡的问。
“你穿这白衣,真是脏了品味。”印玺答非所问,说完,借着长剑的支撑,猛的一下从地面站了起来。
“三日还未到结束,你那么早前来,是来检查还是来审查!”
白千桦看着她一边捂着心口隐忍的皱眉,一边又继续开始舞动长剑,古井般的眸子里闪过一缕什么,最后又被掩下。
他看着她一次又一次因为爆刺的动作而跌倒,一次又一次因为成心口的疼痛而半跪在地上冷汗直流却依旧咬着牙,缓缓的撑起身子继续练习。
事实上,这样的场景他这三日来明里暗里都看到太多了。
有的时候,他是特意隐藏了自己,在她发现不到的地方,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却不出现。
而等她实在站不起来的时候,他才重新选个地方,故意将自己暴露在她的感知之下。
果然如他所料,只要他一出现,她就像一只生命力极为顽强的小强一般,再累再累也能马上爬起来,若无其事的继续。
她是一个执拗又倔强的人,附带强烈的自尊心。
虽然她那自尊心早已经开始被他踩在脚底,她却还要固执的一直带着,让自己不在他面前露出半点怯弱的模样。
这样的印玺……
而就在他脑海里闪过那些画面的时候,印玺又一次的摔倒在地。
这次是整个人趴在哪儿,长剑都被甩到了一边。
白千桦心中一跳,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
不由自主的,他便走了过去。
原本想要好好开口的,却在她一见他就伸手抹掉唇角的血渍之时彻底的抹去。
他冷冷的开口道:“你可以先休息一下。”
不知何时,拳头却已经紧握。
不过与之相反的事,他的眉头都没皱一下。
白千桦是个奇怪的人。
印玺躺在地上,满脸的冷汗顺着脸颊消瘦的轮廓渐渐的淌下,每一滴落下,都夹杂着难耐的疼痛喘息。
“白千桦,若是我完不成你的要求,你会……你会如何待我。”印玺说这话的时候,眼眸已经渐渐的闭上。
可惜,直到晕厥她也没听到白千桦这人渣的回答。
……
商城主街。
“孙少爷,前面估计是一个生了病的小姑娘,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并非我们的马车撞了她。”一个侍卫模样的男子走到一小孩面前报告。
小孩大概五六岁的模样,粉雕玉琢,唇红齿白,只是小小年纪眉宇之中却有了让人不容忽视的尊贵与威严感,着实让人又惊又叹。
“染病了么,染病了应该躺在家里,躺在马路边上是嫌弃自己命长不成?”这小孩儿听了报告,眉头一皱就是率先向前走去。满脸嫌弃。
这小孩儿不是别人,正是一个月前被强制要求出关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