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地打字,在下面评论:“哪儿雇的三流写手?文采不如我。”
他回复完就丢开手机,朝窗外看了一眼夜色,居然已经这么晚了。他起身,戴上墨绿的圆形墨镜,拿起嵌满硬金属的粉色夹克离开公司。
费朗爱玩,可是费家家大业大,他作为唯一的继承人,公司的事情还是很上心,常常泡在公司。
他开车回家,路上不经意一瞥,瞥见那辆喷了字的红色跑车停在一家小酒吧外面。实在是那辆车太过显眼,霓虹灯闪烁的光打在车身,照着上面的字。
“不泡到费朗死不罢休!”
费朗盯着那句话看了一会儿,调转方向盘,把车停靠在路边,一脸嫌弃地走进那间寒酸的小酒吧。他不是不去酒吧玩,而是从来不会来这么小这么寒酸的地方。
调酒难喝得要命。
费朗坐在高凳上,望向舞池的方向。
倪胭啊,还是那么显眼。一眼就能被看见。
当然,他也同样显眼。一个又一个女人的目光总是看向他。
“嗨,帅哥。要一起跳舞吗?”身材火辣的美人过来打招呼。
“不。”费朗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女人身上的劣质香水味儿让他皱眉。
“帅哥,来一起玩嘛。”女人捏着嗓子撒娇。
费朗冷冷地睥了她一眼,生人勿扰的眼神冷冷地写着警告。
女人愣了一下,识趣地离开。
费朗坐在这儿,频频有花枝招展的女人过来搭讪。只是他态度实在太冷,到后来已经没有女人敢再过来。
费朗一会儿玩手机打游戏,一会儿看一眼舞池里的倪胭。
两个男人使了个眼色,朝倪胭走过去,一个人将手搭在她的腰上,凑近她面前说了句什么,倪胭扯开他放在她腰上的手,嫌恶地转身。另外一个男人挡在她面前,不许她走。
她喝了不少酒,脸上很红。在闪烁的灯光下,眯着眼睛气冲冲地指着面前那个男人的鼻子,大声说了句什么。
费朗看着她的口型,大概猜到她说的是“滚开。”
费朗关掉游戏,把手机丢进口袋。
“让一下。”他挤开拥挤的人群,拉住倪胭的手腕。
倪胭皱着眉回头,看见是他时,眯起眼睛,醉醺醺地笑:“是哥哥呀。”
两个男人见忽然走来一个高大的男人,对视一眼,转身离开。出来就是玩的,谁也不想搞太大的事情,之前他们以为倪胭是自己一个人才会不怀好意地过来。
“哥哥要和我一起跳舞吗?”倪胭的身子栽歪了一下,软软地靠在费朗的怀里,“来呀,来跳舞啦。”
费朗把她拉到音乐声没那么大的角落,把圆墨镜往上推,冷眼看她:“你到底想干嘛?”
“跳舞呀。”倪胭小巧的樱桃口半张着,唇上一层浅浅的蜜色,诱人得很。
她伸手摘了费朗的墨镜,举得高高:“哥哥来抢呀!”
“幼稚。”费朗向后斜靠着墙壁,别开眼,一副懒得看她懒得理她的欠钱表情。
倪胭歪着头望着费朗身上的衣服。嵌满金属的粉色小夹克挂在他的身上,里面是白衬衫,随着他斜靠的姿势,隔着白衬衫也能显出他的腹肌。
倪胭眨了下眼睛,说:“骚。”
“哈?”费朗没听清。或许是听清了,但是没联想到那个字。
倪胭抬眼,微醺的眼睛望着他,笑着说:“我说哥哥真的很骚气,想日。”
她慢慢抬手,掌心贴在他的小.腹。
费朗把她的手拍开,臭着张脸:“发疯够了没?你到底想干嘛?被高子旭刺激了?报复他?”
倪胭轻哼了一声,嫌恶地瞪他:“高子旭那种东西值得我报复?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