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那种可能,因为我发现坐在我床头的那东西根本就不是什么人,因为,它没有头!
那个东西似乎是察觉到了我正在用眼睛打量着它,开始慢慢的转过身来,一个幽幽的女声不知从什么地方也随之传出来,“你知道我的头在什么地方吗?”冰冷的汗水顿时冲开了全身皮肤的毛孔,瞬间浸湿了身下的被褥,可是我根本就发不出声,怎么办,怎么办?
这时候那东西的身体竟然一颤一颤的抖动起来,并发出“咯咯”的笑声,继续问着我,“你知道我的头在什么地方吗?”,“知道我的头在哪吗?”,“你知道我的头吗?”,一声比一声尖利的问话震的我*翻涌。
本已经被吓得魂不附体的我,被这一连串咄咄逼人的问了一通之后,一股恨意不知缘由的袭上心头,一口气终于冲出嗓子:“你个可怜鬼,自己的头都活丢了,活该你死得这么难看!”
那鬼东西似乎是被我这一嗓子唬的浑身一凛,一下子从我的床上飞速的掴(guāi)在了天花板,之后身形消散,就那样不知所踪了。
“知了,你喊啥呢?”
我寻声眯着眼看去,是成子从对面上铺探出半拉(三声)身子瞅着我,此刻恢复知觉的我大脑飞速运转,怎么也不能让成子知道这里闹鬼啊,凭借这么多年高等教育的洗礼,大家都是唯物主义者,我说闹鬼谁信啊,闹不好,自己得大学四年就得背上神棍的头衔。
于是乎,我干脆假装熟睡,翻身裹了裹身上的毯子,胡乱又喊了一句,“埃克斯可丽布,呼哈。”(要问我这句是啥意思,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啥意思,真的是当时情急胡乱逼出来的一句)
“哎我擦,知了这货竟然说梦话?!”是老大的声音,看来他已经醒酒了。
“几点了,老大?”这是小飞的声音。
“快五点了,擦,这该死的知了,但愿以后可别天天说梦话”,老大打着哈欠回应着。
“是啊,老大你不会也一直打呼噜吧?!”成子插嘴数落着老大,“那样的话,我和小飞明天还是换个寝室吧!”
“换寝室?!门儿都没有,进了806寝室,生是806的人,死是806的鬼,你的提议无效,驳回。”老大理直气壮的嚷道。
“唉。。小飞和我以后的日子可苦喽。”抱怨了一声,成子又道:“都是知了这个磨牙鬼闹得,搞得咱仨现在困意全无,这货倒是睡的踏实。要不?咱们整整他!?”
紧接着,这三个家伙低声发出男人们特有的那种淫笑,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过后,我感觉到我的床在有节奏的晃动,心道:“不好,老大真的要下来了。咋办,我要是再装睡,非要被这三位可爱的室友整残了,可我又不能立刻就爬起来,那可就暴漏了我装睡的状态。”
正当我左右为难、焦急万分之时,一只异常沉重的大脚丫子坚实有力地踩中我的脚脖子。
机会来了,我顺势一声惨叫,“哎我去!老大你踩我干嘛?大半夜你这是要上哪去?”心里却是暗暗舒了一口气,心道:“老大的神来之脚真是踩得太及时了,多谢了。”
“我,我,我能上哪?都是你乱喊乱叫的,吵得我们都醒了,我上趟厕所!我刚才踩到你了?”老大略显尴尬的答道。
我见好就收,况且还是老大的无心之举帮我解了围,于是不再纠缠,说道:“没事,应该没有断掉,即使真的残了,你这高富帅还能亏待我不成?!”
正当老大想着怎么回答我时,成子插话道:“这回大家算是都醒了,反正也都睡不着了,那就聊会儿吧”。
老大借机上了趟厕所,又匆匆的爬回自己的床上,开口道:“聊天可以,我只提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