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央忍着笑为他揉了揉,邹奕缓了缓,匍匐着将头枕在了他的腿上。
绪央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让他躺好,然后问道,“我刚才和师兄提了一下咱们的婚事,你觉得日子定在哪一天比较好?”
邹奕眼睛一亮,“择日不如撞日,不然就今天吧!”
绪央解了他身上的大氅,认真说道,“不要玩笑,如此重要的事情怎可仓促而行。”
“一切都听你的。”脱了过于保暖的大氅,只穿着深衣的邹奕却又觉得有些冷,便拉着绪央躺在床上,顺便把大氅当做被子搭在腰间。
床有些窄,邹奕便自己将头枕在玉石做的枕头上,然后主动伸出胳膊,把绪央圈在了胸前。
软香在怀心悦怡然中,他小声对绪央说道,“床小也有小的好处,不然回去后咱们也换个小床吧。”
绪央撑着他的胸口抬起头,“你上次不是还说家中的床太小,不够用吗?”
邹奕颇为认同地唔了一声,“确实,用来洞房是太小了。”
绪央有些羞赧地瞪了他一眼,“又与我玩笑!”
邹奕笑着将人搂紧了,口中念叨,“不小不小,成亲那夜我在意一些,少点儿花样还是够用的。”
绪央听得双耳绯红,一时也说不出什么斥责人的话,只能用一双好似带着潮气一样的眼睛瞪着邹奕。
邹奕却被看得心猿意马,忽然就想到了那本被自己放在枕头下的“启蒙漫画”。
绪央看到封面有些不解其意,拿过来翻看了两页后,顿时被里面的内容惊得面红耳赤。
“你为何要随身携带这种有伤风化的东西!”
邹奕无辜地解释说,“这是大伯哥的一片心意,特意为咱们二人成亲准备的启蒙教材。”
绪央大为吃惊,“这简直……”
电光火石间,早已身在远山之外的白二也终于想起了被自己所遗忘的事――
把那种画本称作师门传统这种事过于能蒙骗过身为凡人的邹奕,但对于就自小生活在溯梦山中的绪央,却是根本瞒不住的……
但在小楼之中,他所紧张的事情却并没有发生,在最初的羞赧后,邹奕还是拉着绪央一起抱着批判和学习的眼光看完了整个故事的前半部,包括一场普通的船戏和一场会玩的船戏。
邹奕抱着绪央看得难免有些情动,他挪了挪身体,发觉身下的热度不降反升,便只好厚着脸皮蹭了蹭绪央。
“不然咱们先来试试愿意成果?”
绪央脸颊有些发烫,他偏头看了一眼眸中透着深深欲忘的男人,忽然想起了白二的问题,“若这次我在上面呢?”
邹奕愣了一下,就在绪央认为他一定会拒绝时,却见男人嘴角勾起一笑,然后就那么躺了下去。
“那这一次的衣服是我来解,还是等着你自己解呢?”
邹奕一手微微拨弄开自己胸前的衣领,目光中满是赤果果的撩拨与挑逗。
绪央没想到结果会是这么地轻易与干脆,他有些不太置信地撑在男人肩头,“你真的甘愿?”
邹奕笑着躬起身子凑上去亲了口他的嘴唇,“我自己的媳妇当然想如何就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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