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深寒,“你们很快就会知道,我到底能如何......”
没再说话的绪央却在这时抬起一根手指压在了男人的唇上,“我来。”
闻言,四个人眼珠一颤,攥紧法器的手关节都泛起了青白的颜色。
绪央却淡淡说道,“不需在本座面前作这副鱼死网破的模样,我并不会取你们的性命。”
被肖祺枫的木剑毁了法器的年轻道士道,“妖怪之言,你以为我们会相信吗!”
“你自然可以不信。”绪央平静地道了一句,转而将视线转向那口含鲜血还依然握着菩提念珠的小和尚,“本座只想知道,究竟是谁将你们指派来的,又是谁教的你们那缚妖血阵?”
小和尚目光挣扎,却依旧默不作声。
绪央淡淡笑道,“你们应该明白,本座既然能引来天谴雷劫,必然也不会是什么心慈手软的善妖。”
小和尚看了一眼被震伤心脉面无血色的师兄,终究放下了持着念珠的手臂,“是......瑶山谢掌门.......”
“又是瑶山么?”得到答案的绪央从虚空中取出一个锦囊,随手扔进那小和尚的怀中,又问道,“看你们手上的法器,一定也是各自宗门的首徒把。”
小和尚拿着锦囊谨慎地打开,发现里面居然是难得的救命丸药,一时竟然不知该露出何种表情。
“谢掌门说大妖降世为祸苍生,让我寺中选出两位弟子,告诉我们如果邹奕不肯合作,就用他的心头血来画血阵,趁你被天谴重伤之际将你引入阵中降服。”
绪央听完小和尚的话,也微微变了脸色,“他是想让你们死在本座的手上......”
年长道士险些拔出剑来,“你这妖怪信口雌黄!谢掌门一向刚正不阿,他......”
绪央微微瞥过一眼,“本座修行三千余载,连三十三天雷阵都渡过了。若我真想取你们的性命,会需要多少时间?”
几人听到绪央的真正修为时,顿时连呼吸都停滞了。
他们告别师门前也都知道此行凶险非常,但却完全想不到自己对上的妖怪居然是只存在于玄门传说中的,真正有覆灭天地术法的大妖......
直到几个玄门中人带着震惊的神色离开后,绪央终于再也支撑不住人形,重新变幻回了一开始幼兽的模样。
邹奕紧张地将其从半空接住,感受到绪央身体全部压在他掌心的淡淡温度,在放下心的同时却又有一种深深的自责与无力。
为什么我总是只能眼睁睁看你变成这样......
男人的嘴唇轻轻动了动,却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绪央闭目休息了片刻,才撑起身体,对一直深深凝视着自己的邹奕说道,“这里不能再呆下去了,你现在就把工作交代一下。”
他跳下男人的掌心,沉了沉后郑重说道,“我要带你回溯蒙山。”
......
仅仅用了一场两个小时的紧急会议,邹奕就把年底的工作总结交代了下去,然后开车带绪央回到了位于水岸华汀的家中。
兔精正和奥汀一起玩着我用纸团堆房子然后你来推到的幼稚游戏,看到邹奕回来有些意外,但随后就被一脸迷茫地塞进了一辆白色家用车中。
奥汀在后座上兴奋地用脑袋拱着自己神色茫然的小主人――要出去玩啦!出去玩出去玩去玩去玩!
兔精歪着头看着兴奋非常的奥汀,“什么?”
奥汀也不在意兔精听没听懂,依然兴奋地攀在车窗旁,随着车外景色的越来越熟悉,它的尾巴忽然停驻在了半空中,而后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