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红包结束时间:00:00:59。
魏贤是主君,爱国也可以指为“忠君”,而血杀卫发红包给魏贤的留言为“爱国”,就是将沌力空间做为供奉南给自己的主君,这祀奉方式是没毛病的,也就无需回祀。
祀奉其实是“祀与奉”,祀可分为祈祀、应祀、献祀、回祀、截祀、篡祀,奉则就是“供奉”。
祈祀就是有所要求的。
应祀就是回应祈祀。
献祀则是无所求的,单纯的进行供奉。
回祀是各有需求的,互相刷红包。
截祀就是截取他人的祀奉,视“祀奉”仪式而决定是否违序;若是属于祈祀则就需要应祈,其余的方式就不属于违序,仅仅是得罪人。
篡祀属于界定很模糊的一种行为,无法判断是违序,同样也是得罪人。
以上是属于祀奉“仪式”而不是“方式”,同样也是红包操作的几种方法。
“师傅,这些东西我耳朵都听得出茧了”。
距离“枢河窗”尚有2天“行程”的星空,剑之形状的碑核正急速飞行,碑核不算巨大,长红百米宽数十米,剑体上亦无任何建筑。一老一少立于剑尖位置,碑核形成的防护将星空中的一切阻拦在外。
年轻人不耐烦于其师关于“祀奉”资料的普及,他认为自己对这些已经了如指掌,但事实上连魏贤都不敢说这样的话。祀奉仪式或许很简单,但只要对秩序核心有所认识的,就知道祀奉方式的“水”深不见底。
“师傅,枢河窗真的有信碑碎片吗?”见其师似乎有些不愉,年轻人赶紧转换话题。
“为师说话时能否听个详细?我何曾说过枢河窗有信碑碎片?”老者皱眉说道,他显然颇喜其徒,并无斥责语气。
年轻人缩了缩脖子,讪笑道,“那枢河窗有何物?”
“三清、九霄、斗姆,所为何?”
“叛序之辈,说其污耳”,年轻人一脸正气的说道,然后就被他师傅拍了一巴掌,巴掌力度并不大,年轻人却是不服,嘟嚷着“叛序者,诛”。
“三清宫、九霄殿、斗姆宫固然叛序,但其所修混沌诀却确实解决困扰修者数万年的一个难题。信碑说是千千万,但其实是有定数的,简而言之也无非就是72个,混沌力量才是真真切切的不计其数,而三清宫等人的混沌诀就解决了‘核无碑,无长生’的难题。”
“万寿也算长生?”年轻人不屑的说道。
“我活不过千岁,你活不过00岁,敢言万寿不是长生?”
师徒二人一路拌嘴倒也不显得无聊,剑形碑核在两天后抵达枢河窗的沌河边,而魏贤的国徽何其巨大,虽不能说完全挤占了枢河窗,却至少也挤占了10分之一的沌河长度。因此,师徒两待驱剑到近处后才发现,自己靠的根本不是沌河而是一个庞大的信碑边上。
师傅顿时脸色苍白,混沌力量与信碑是同根同源的,等级越高的混沌力量,体积也必然越庞大。同理,辈份越高的信碑体积同样也是巨大无比的,而能够操控这样非份信碑的人,都不可能不是“阵阶”,更不可能不是“极君”。
年轻人倒也镇定,并非无知无畏,他搀扶着摇摇欲倒的师傅,“师傅,来都来了,就是死也得多看几眼啊”,显然,这个年轻人已经做好“死”的准备,那自然无需太过惧怕。当然,年轻人还是见识少,“死”并不是最可怕的,108个源术中都具有比“死”更可怕的属性。
师傅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才会吓的摇摇欲倒,但此时说什么都是晚了,他也没想着带徒弟逃走,逃不掉的,还不如停在原处搏一搏,“不是混沌核而是信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