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商丰城下面就弄的狠。江凯发狠,在商丰城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一直见血。商丰城也不顾斯文,抱着江凯转身压到座位上。
做禽兽容易,做人难。
结束的时候两人身上都有血,好在穿的是深色衣服,商丰城穿好裤子抹掉脖子上的血点了一支烟。
江凯咬牙把衣服穿好,他低垂着头靠在车窗上没说话。司机上车,开了通风。一路上沉静,车并没有开往市区酒店。江凯并非普通人,他是江海的儿子,这里有不少人都认识他。人多的地方不够隐蔽,被看到了江凯太难看。
车到山间别墅停下,商丰城先下车,江凯随后。风很大,江凯有些冷,他把衬衣塞到裤子里,跟上商丰城。
进了别墅,江凯看到玄关有花瓶,他看着商丰城的后脑勺。这个距离,他是能把花瓶砸到商丰城的脑袋上。
让这孙子脑袋开花。
商丰城突然转头,江凯打住了念头,垂着头往里面走。
衣领被揪住,商丰城转身上楼,“二楼卧室。”
江凯不想跟他睡。
司机也进门,再闹下去难看,江凯拍了下商丰城的胳膊示意他松手。商丰城松开,两人一前一后上楼。
到二楼,商丰城回头,“你再找个地方,离这里远点。”
江凯抬头看他,商丰城拍了下江凯的头,进卧室就把江凯按柜子上了,江凯蹬着腿仰起头,“里面的东西要流出来了,我想洗个澡。”
商丰城的手指刮过江凯的脖颈,到锁骨,“还不死心?”
“什么?”江凯皱眉,“我该死心什么?”
“跟我了,就别再想女人。”商丰城摸着江凯的脸,居高临下看着他,“也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江凯喘不过气,半晌扯起嘴角笑出了声,“我跟女人搞个屁,被你搞的都萎了。妈的,你还吃醋。”
商丰城抱起江凯转身扔到了床上,抬腿压上去,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控,对江凯太上心。
但商丰城的宗旨是顺从欲|望,也就没太纠结这个问题,他亲着江凯的嘴唇到下巴,嗓音低沉沙哑,却极其危险,“被我搞萎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