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金这个坏坯子来到赤兔的前面,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程咬金嘿嘿一乐,“你个北蛮子,今天就让你的马拉一天的稀,看你怎么骑!”
程咬金刚把瓶塞拔出,便感觉一阵恶风袭来,什么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感觉胸膛遭受了重重的一击,程咬金感觉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哇!”的一声,吐出一大滩血来。
抬起眼一看,赤兔马高高在上,马头晃动着,不时地打个响鼻,翻个白眼。
程咬金竟有种被马蔑视的赶脚,甚至说,他现在就是在被眼前的这匹马鄙夷着。
“老子竟被一匹马鄙视了!”
程咬金感觉心里越发的堵得慌,胸口一疼,更是一口血喷了出来。
“喜咴咴,咯咯!”
赤兔马咧着马嘴发出一阵刺耳的鸣叫声。
程咬金感觉赤兔马就是在笑自己,捂住自己的脸,根本不敢在此地久留,飞也是的逃走了。
“咬金去了哪里?”
单雄信四处看了看,没发现程咬金的身影,随即向王伯当问道。
王伯当也摇了摇头,不太清楚。
单雄信只当程咬金去玩了,也没太在意。
引着吕布来到了大殿,殿中已经摆放好了酒水,显然是在来的路途上,单雄信便已经吩咐了下去。
等在吕布等人大吃大喝的时候,程咬金才姗姗来迟,捂着胸口,面色有些难看,单雄信关切的询问道:“咬金,你这是怎么了?”
程咬金假装不在意道:“不小心摔倒了,什么事都没有!”
说罢,还拍了拍胸脯子,示意自己好的很。
程咬金死死的咬紧牙关,愣是没敢叫出声来。
给马下药这事太丢人了,程咬金在厚脸皮子也不敢说自己被马给踢了啊!
单雄信给王伯当使了一个眼色,王伯当会意的点点头,随即二人一前一后离开了大殿,其余殿中众人继续陪着吕布吃喝。
王伯当对单雄信道:“兄长,为何款待如此狂妄之徒?”
单雄信道:“伯当,你来的晚了一些可能没看到,咬金只施展了两招就被此人挑飞了兵器,此人武艺之厉害,为兄恐怕是有所不及也!”
“兄长,那!”
“你听某说!”
单雄信拍了拍王伯当的肩膀道:“两天前咱们收到魏公的来信,希望咱们出兵支援陈留,你还记得吧!”
“如此大事,弟岂能忘了!现在魏公被汉军团团包围在了陈留城,弟打探过,不少郡县都不愿意发兵,一个本来是兵少,二来皆是畏惧汉公...”
“一群目光短浅之辈,魏公殿下不曾亏待于他们,而他们竟然畏惧汉公而不敢前去救魏公脱困,他们以为汉公会念他们的好吗?”
单雄信冷哼一声。
“我问过他们,他们说滦州献了一女子,就安了汉公的心,所以滦州世家得以保存,儋州一样可以如此,汉公殿下想要治理儋州,绝对离不开儋州世家的帮助...”
王伯当说道。
“滦州无事,那是因为滦州的世家几乎被伪帝杨天龙屠戮一空,只剩下一些没什么本事的宗族豪强,要不然汉公岂会容他们?区区一女子就安抚了汉公?他们可真能想,如果一女子就能迷了汉公心智,汉公岂会坐拥五州之地!”
单雄信越想越来气,顿时破口大骂道。
“那咱们怎么办?”
王伯当询问道。
“这正是我要说的,如果魏公败亡,岂会留下单家庄?而某这个五州绿林总把头,汉公也必然不能容下,从他将卢俊义收为将领,某便能看出来。就算汉公能容某一干人等,咱们在汉国又能担任什么官职?恐怕一个偏将军就将咱们打发了,而魏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