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问题,肯定会让对方排除到案件的审理中,如此一来,便是他与刘正被严刑拷打死了,到时候廷尉过来,也已经回天无力。
卢植推测着或许在赵忠那些人知道黑山军的事情时,就已经在谋划排除异己的事情,心中也不由胆战心惊。
“广阳顺王之子西乡侯的后裔,方城人?”
公孙瓒接过竹简看了一眼。
“正是刘某!”
刘石点头,公孙瓒瞥了眼赵昕,还想开口,随后望望左右,发现没有主簿在场,顿时脸色阴沉。
此事倒是巧了,自打他上任以来,涿郡各城没落的汉室宗亲也不是没有打探过。
他家中夫人毕竟姓刘,也是汉室宗亲,一直有照拂其他汉室宗亲的想法,他也想吸纳这些没落了的汉室宗亲为己用,于是涿县各城汉室宗亲的资料,公孙瓒多少都收集了一些。
而这方城昔日广阳顺王之子西乡侯的后裔,他这几天因为公孙续回家的原因,还重新翻过资料,记的很清楚,那分明是个名叫“刘放”的孩童,如今不过十一二岁,族人皆死,跟着个保母日子过得十分艰难,他与刘氏还商量着要接对方过来,与公孙续也好做个伴,往后说不定还能培养成家中心腹。
谁知道,竟然有人冒名顶替。
而且那印章看上去也是真的。
也就是说,赵昕他们一定是处心积虑,这刘石只怕也是为了避嫌才说出在此遇到赵昕的话来。而那主簿本是属官之最,方才还在场,如今却找不到了,想来也已经被赵昕买通,说不定连刘放都已经被毁尸灭迹,他便是说出来,稍后指不定还会被定上个徇私舞弊的罪名,到时候那就真的要抉择是不是要剑走偏锋,背负谋逆罪名来破局了。
这时望望卢植,见卢植挑眉询问,公孙瓒微微点头,又摇了摇头。
卢植却也会意过来,笑容苦涩,身侧关羽张飞不明所以,张飞竭力克制着自己慌乱,关羽却按捺不住,低声询问道:“子干公,此事……”
卢植抬手拍了拍关羽的手臂,眼神示意关羽稍安勿躁。
“公孙府君可有确认真伪?”
赵昕笑问道。
公孙瓒捏紧了竹简,递给刘石,“除非有人私刻印章,要不然宗谱便是真的!”
这番绵里藏针的话令得赵昕暗自冷笑,他朝着百姓拱手道:“那便好。既然刘石汉室宗亲的身份已然确定。诸位应当也该知道他的份量。如今既然田郡丞还未带人追回刘家逃出去的人。我等不若抽空审审蔡怒家人!”
他望望秦琼,秦琼命人走向一侧停着的两辆马车。
蔡予似有所悟,呼吸徒然间一滞,等到看着阳氏、唐氏与蔡术三人双手被缚,口塞粗布的被压下马车,他浑身泛起寒意,“怎么可能?!”
张轲一把揪住柯亥的衣襟,“你不是此前过去确认过他们安危?莫不是……”
“张……伯,那是半个时辰之前的事情了!”
柯亥望向李立,脸色凝重,“这绝无可能!密室只有寥寥几人知晓!我还特意叮嘱二位夫人唯有听到张伯与二公子呼喊,其余不论什么事情都不要出来!谁能……”
“绝对不是我等!我等与阿成情同手足!凭着身手,想要荣华富贵还不能自己谋求?何至于受制于人,背信弃义做这等事情!”
李立神色激动,碍于旁边有人,声音倒也很轻,“何况李某虽然年少流落他乡,但本就是涿郡人,身边兄弟也多仰慕刘公子风采。我等在此数月,可曾做过这等事情?便是车焕他们,只怕也不可能……”
蔡予突然被人拍了下后背,他扭过头,就见一个其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