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考虑不周。”
“是考虑不周。你应当说,你会背叛师门,做背德妇人。变老头遗孀你都敢自作主张,红杏出墙了,到我这里了,为何不敢背负骂名?”
邹琪一怔,似有所悟道:“公子的意思是……”
“待我醒后,派人去找你,将你爹娘也接过来。到时候由我压着他们,你便随心所欲地过活。往后谈婚论嫁,我这做师父的自有主张,他们也不敢说你。”
邹琪立刻跪到刘正身前,叩拜道:“徒儿拜谢师父。”
“嗯。好了,拜师从简,我应过了,你继续过来蹲着。”
刘正歪了歪脖子,笑了笑,“说起来,你我各怀鬼胎,不安好心,又有什么可以拜谢的?不过我方才让你背德,也是玩笑,不要当真。自然,届时你若真有这份心,我定欣然接受,若是无心,我方才说了,也要有个了断。此事暂时不要提了,等真到了时候再说吧。”
想起人物强制归属任务,他心情复杂道:“希望这份师徒情义不是孽缘。”
“不会是孽缘的。徒儿定然不负师父情分!”
邹琪跑到刘正身边,摆好姿势,信誓旦旦地说着,顺便还强调了一句师徒关系,随后有些激动道:“师父,若真是天定的,你又如何知道徒儿名讳?这个算命相术能学吗?”
“学不了,你也别打听,你师父与那些方士不同,并无章法可教。”
刘正感觉双腿有些酸,想着往后是得锻炼身体了,随后岔开话题道:“你住在哪里?若我没猜错的话,是太原郡……”
话语戛然而止,刘正突然想起貂蝉也是太原郡人,又想起王允来。
邹琪心中不忿,觉得刘正肯定是有所保留,感觉两腿酸麻,又站了起来,惊呼道:“师父真知徒儿住哪里?”
“蹲着别动。真坚持不了再起来休息一会儿。”
刘正回过神来,还是决定问一问:“只知道大概的地方。我记得太原郡在并州吧?离冀州常山国近,到涿郡再穿过中山国就到了。给我说说你住在太原郡哪里,知道王允吗?还有那边可有什么出名的游侠和县官……你可知道并州现在刺史是谁?知道吕布吗?”
“师父慢点说。”
邹琪苦笑一声,梳理着刘正的问话,解释道:“不瞒师父,徒儿并非太原郡人,两年前徒儿一家从河内避难来到太原邬县,所以说的也是地道的官话,并无太原口音。这邬县在太原西南部,去常山还得穿过大半个太原呢。”
她回忆了一下,“至于那王……王姓人士,徒儿不知呢。倒是听说祁县有个王氏大户。刺史徒儿知道,如今带兵屯于河内,是丁原丁武猛,此前在河内就有所耳闻了。那吕布似乎是他门下主簿,据说仪表堂堂,有勇有谋,只是已经婚配了……”
邹琪口气失落,刘正嘴角顿时微微抽搐,就听邹琪又道:“这附近官吏妾身也没觉得好,倒是邬县左右县城有中都侯氏与界休宋氏,族中能人辈出,如今又有家中晚辈侯成侯功伯与宋宪宋公敏二人结伴,聚众乡里,行侠仗义,颇得人心呢。”
“侯成宋宪?”
刘正一愣。
“师父认识?”
邹琪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些忸怩地低声道:“师父所说的这几个人,似乎都是大门大户,英雄豪杰……师父可认识一些其他的英雄豪杰?徒儿想多看看,领略一……”
“他们算什么英雄豪杰。都没为师厉害。”
刘正撇了撇嘴,心忖别以为我没看出来,你就是想钓个最满意的凯子,随即转移话题,笑道:“对了,你有个小师兄,名叫李朗,年方五六岁。往后记得你是二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