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极而泣。
季牧爵当然明白商竹衣的感受,但他还是不得不安慰几句:“好了,这样子你不应该高兴吗?怎么哭了。”
几分钟后,颜容的病房门被轻轻的推开,季牧爵搀着商竹衣走了进来,颜容听到了动静,轻声说道:“牧爵,是你吗?”
季牧爵对着商竹衣伸出食指,示意她不要开口,然后自己嘴唇微启:“嗯,妈,是我。”
说着季牧爵拉着商竹衣在颜容病床边坐了下来,然后示意帮佣出了病房。季牧爵拉住了商竹衣的手,然后伸向了颜容手中。
颜容只感觉有人握住了自己的手,却感觉与自己儿子的手有些不同,但也并没有怀疑。她又开口问道:“竹衣现在怎样了?醒了吗?”
回答颜容的是一阵沉默,颜容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将握在手心的手推开:“那你怎么不陪她?你来这干什么?我说过了,有帮佣陪着我就好,你……”
颜容说到这里,商竹衣已经再也忍受不住,她用力握住了颜容的手,而颜容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怔。
季牧爵这时才开口说话:“我可没有说她没醒来啊,她现在就握着你的手啊!”
病房里瞬间安静了下来,颜容的手停在了半空,没有了一点动作,而商竹衣却是感觉自己的眼睛已经湿润了。
听他人说起永远比不上身临其境,此时的商竹衣知道,她这么长时间的忍受与努力并没有白费,颜容终于算是从心中接受了自己。
空气凝固着,除了厚重的呼吸声已经听不到其他声音,似乎谁也不愿意打破这样的宁静。
许久,颜容才又开口说了话:“竹衣,我……”
下一刻,颜容到嘴边的话却被商竹衣一个“妈”字堵回了口中,这一声完全叫进了颜容心中,她感觉自己是用尽所有力气才答应的。
颜容侧过头去,听到窗外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她想,似乎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动听了。
三天后,商竹衣出院了,本来季牧爵让她再多修养几天,但她放心不下两个小捣蛋鬼。
“你说你,走路还不太稳,就要回家。”季牧爵扶住差点栽倒的商竹衣,抱怨的说道。
商竹衣白了他一眼:“我那是被石头拌的好不好,我又不是什么公主,有那么娇气吗?”
“可你在我心里一直是公主啊!”季牧爵一边帮商竹衣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一边张口说道。
商竹衣也不客气,径直坐了上去,轻轻的“哼”了一声,朱唇微启:“说的这么随意,肯定口不对心。”
听到这句话,季牧爵刚要关上车门的手停了下来,他微微低头,慢慢的将自己的头靠近商竹衣。
商竹衣瞬间被季牧爵这莫名其妙的动作吓到,但心中还是有了一些猜测,不由得俏脸一红:“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说着,季牧爵将手拄在了商竹衣背后的靠背,然后将头更近了一步。距离近的两个人的鼻子凑到了一起,而商竹衣不仅听到了季牧爵的呼吸声,甚至听到了他的心跳。
良久唇分,季牧爵得意一笑,而商竹衣的脸却如同烤了火一样通红。季牧爵嘲笑般的说道:“老夫老妻了,又不是第一次,你还害羞什么?”
商竹衣瞪了他一眼,然后小声的嘟囔道:“这么多人看着呢!”
季牧爵这时回头看了一眼,这才发现身后围观了不少人,但他却面不改色,一边关上车门一边说道:“我亲自己的妻子怎么了?难道还害怕他们看啊?”
“流氓。”商竹衣一边回答,一边将车窗关上了。
回到季家老宅,商竹衣便迫不及待的跑到两个小家伙面前,而母子连心,两个小家伙争先恐后的往商竹衣怀里钻。
看着一家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