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李姓男子彻底慌了,在重压之下,他终于学会说人话了;“对……对不起,是我口不择言,我道歉,季……季董,你看我们好歹合作一场,就别闹到这种地步了……”
季牧爵没有理会他,仍旧定定地看着前方,宋溪从他的神情就可以推知季牧爵的意思,于是,再次态度强硬地对李先生说道:“请吧,难道您还要我叫来保安,才肯挪动尊驾么?”
闻言,李先生明白过来季牧爵并不是在恐吓他,而是来真的了,顿时恼羞成怒;“她又不是你老婆,我说几句怎么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开个玩笑总没问题吧。”
此言一出,不等季牧爵或者宋溪开口,一些对商竹衣身份有些了解的人,立刻低声在李先生耳边解释了一番。
听完这些话,李先生的脸色顿时变成了猪肝色,给了同僚一个“你怎么不早说”的眼神,然后又立刻变脸;“季董,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原来是季夫人啊,我……”
季牧爵却并没有给他忏悔的机会,有些不耐烦地看了宋溪一眼,迫于压力,宋溪只好抬起手,对李先生说了句得罪,然后便推着他往门外走去。
见状,一众来兴师问罪的董事们顿时都呐呐地说不出话来了,他们不过是想趁乱来沾点便宜,如果便宜没有站成,却反倒被律师约谈了,那就得不偿失了,于是,他们都十分识时务地静了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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