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刚才没有答应他的提议!”
叶静赞同地点了点头。
季牧爵耳聪目明地捕捉到了她们咬耳朵的话语:“什么提议?”
于是,商竹衣又大致把清故说的那番话复述了一遍;“就是这样,不过,我并没有答应他。”
季牧爵对此不置可否,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忽然开口问道:“对了,既然他连自己的真实身份都如实相告了,名字更没有理由隐瞒了吧,他有说自己叫什么吗?”
虽然商竹衣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他就叫清故,宋清故。”
“宋?”季牧爵重复了一遍他的姓氏,然后便沉默了起来。
见他不讲话了,商竹衣也没有追问,倒是一旁的叶静忽然捏着下巴喃喃自语道:“怪不得我拜托朋友调查清故这个名字迟迟没有消息呢,肯定是因为他的身份太特殊了的缘故,不能轻易让别人查到。”
商竹衣有些惊讶地看了她一眼:“你还找朋友调查他了?”
叶静偷眼瞥了季牧爵一眼,不敢轻易把帮她调查的人就是宋溪的事情说出来,万一季牧爵一个心情不好,鸡蛋里面挑骨头地说宋溪玩忽职守,还有闲心帮忙调查其他人,岂不是连累了宋溪?
于是,她搪塞道:“就一个之前在我诊所里看过病的人,他有些人脉,所以我就拜托他帮忙打听一下。”
商竹衣也没有多想,只是点了点头。
又坐了一会儿,叶静看了一眼时间,发现不早了,于是便起身告辞;“不打扰你们了,我先回去了。”
闻言,商竹衣连忙也站起身来,挽留道:“不留下来吃顿晚饭么?”
叶静为难地看了她一眼:“我也很想念你的手艺了,不过明天一早有个重要的病人要来,我今天要提前准备一番,所以……还是不了,等下次有机会吧。”
既然她都这样讲了,商竹衣也不好强行挽留,只能略带遗憾地点了点头,将叶静送到了门外,恋恋不舍地冲她挥了挥手:“路上注意安全。”
叶静也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便走上车子,一骑绝尘而去。
送走叶静之后,商竹衣也顿感疲惫,她捏了捏眉心,长长地舒了一口闷气,才转身往客厅里走去。
季牧爵看到她走回来,抬头望向她,然后轻拍了一下身旁的位置,示意商竹衣坐过来。
商竹衣见状,也没有多说什么,摇晃着十分疲惫的身子还是走了过去。
“今天竞标的事情,”季牧爵轻声开口:“你不用担心,我当时说的那些话并不吓唬倪璨的,我明天就让宋溪着手安排去,请来业内的专家,仔细鉴定一番,想要证明倪璨的剽窃行为应该不难的。”
闻言,商竹衣虽然精神疲惫,但还是冲季牧爵露出了感激的笑容:“谢谢你,我不想给你添麻烦的,但最后还是……对不起……”
听着她又是感谢又是道歉的话语,季牧爵简直要哭笑不得了:“说什么傻话了,我们早就是一体的了,一荣俱荣的道理不用我反复给你强调了吧?”
商竹衣低头浅笑了一声,然后认真而郑重地点了点头;“我明白。”
季牧爵又抬手揉了揉她的发旋,也注意到了疲惫的神色,于是,他轻笑了一声,拍了拍商竹衣的肩膀道:“不早了,你如果很累了的话,就先去休息吧。”
被他这样一说,刚刚被商竹衣可以压制下去的疲惫感再次浮现了出来,她冲季牧爵抱歉地笑了一声;“我的确有些累了,就不陪你了,你待会儿也早点休息。”
季牧爵笑着点了点头,柔声说道:“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