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精致可口,而且她现在生病刚刚痊愈,胃口刚开始恢复,如果是大鱼大肉反而会吃不惯,就是这样清淡但却有滋味的食物才正合她心意。
吃饱喝足的商竹衣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神情餍足地往床头一歪,笑盈盈地看着季牧爵,促狭地说道:“伺候得不错,赏!”
闻言,季牧爵眼底闪过一丝宠溺而又无奈的笑意,不过还是配合地微微垂眸,轻声道:“谢恩典。”
这下商竹衣彻底被都笑了,她捂着吃得有些发撑的肚子,笑成了一团。
见状,季牧爵眼底的光芒更加柔和,他走到商竹衣身边,无奈的笑了一下,然后像教育小朋友一样佯装嗔怒地开口道:“老老实实躺好,小心碰到输液器的针头。”
说着,他有些不放心地伸手箍住了商竹衣的手腕。
商竹衣手腕被缚住,整个人顿时就老实了下来,嘴角虽然还残留着没有来得及散去的笑意,但终于地笑得乱打滚了。
又平静了一会儿,商竹衣终于依言老老实实地躺了回去,季牧爵伸手替她掖好了被角,又想起了医嘱,伸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几瓶药,贴心地替商竹衣倒好了温水,一股脑地递到她面前:“吃药。”
商竹衣听话地伸手接了过来,不过一想起这些药片入口后的苦味,就忍不住皱起眉头神情有些抗拒。
见状,季牧爵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怎么?你还要我像哄孩子那样,拿出一块糖果来,你才肯吃么?”
被笑话了的商竹衣有些懊恼地瞪了季牧爵一眼,还是中了他的激将法,一闭眼一咬牙,将手里的药品都吞进了嘴巴里,然后大口咽了一口水,艰难地把药送服了下去。
商竹衣皱着眉头,苦哈哈地吐着气,眼眶都微微有些泛红,如果一柱在这里的话,一定会笑话她和自己一样不爱吃药。
季牧爵见状,有些心疼地伸手拍了拍商竹衣的后背,然后像变戏法似的,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块色彩艳丽的糖果,剥开了糖纸,递到了商竹衣的嘴边。
商竹衣闻到了鼻尖缭绕着的甜腻香气,下意识地侧目望去,看到一个粉盈盈的糖果正贴在自己的嘴角边,她心中微微一动,侧过头去,将糖果含在了嘴里,然后抬头冲季牧爵弯眼一笑:“好甜。”
她说的时候,目光灼灼地看着季牧爵,心无旁骛,也不知道是在说糖果甜还是眼前这个男人对她的心意甜。
在谈判桌上无往不利的季董,现在竟然字啊商竹衣炽热的目光中,眉宇一跳,耳根都微微有些发热。
就在这时,一道不合时宜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周围空气中甜腻的氛围,商竹衣连忙转头向着声源处望去,发现竟然是自己的手机正躺在柜子里铃铃作响。
她伸手将电话拿了起来,却发现是自己公寓的座机号码,于是连忙接了起来:“喂?”
电话那头传来了保姆的声音:“夫人,你这几天都没有回来,小姐正闹着要见您呢,我实在哄不住了,您看怎么办是好啊?”
闻言,商竹衣想起被自己留在公寓的女儿,顿时心中一阵愧疚,抬眼看了季牧爵一眼。
房间里十分安静,所以,季牧爵也毫无障碍地听到了电话里保姆的声音,他轻声对商竹衣建议到:“让她把孩子送回老宅吧,和一柱在一起,他们兄妹两个有个陪伴,大概暂时也不会再闹着要见爸爸妈妈了。”
商竹衣赞同地点了点头,没有多想便把季牧爵的建议转述给了保姆。
已经被一弦的哭声闹得手忙脚乱的保姆听了这话,立刻点头;“好,我这就送小姐回老宅。”
说完,保姆便挂上了电话,但是商竹衣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