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客厅,似乎在担心叶静是不是联合季牧爵在欺骗自己。
当她确定客厅里没有其他人了之后,她才略微有些失望的垂下了眼眸:“他自己走的?”
叶静坦诚地点了点头:“他估计是看我们在房间里呆了那么久,肯定猜到你的为难了,所以干脆自己先走了。”
听到叶静这样讲,商竹衣的心中更加不是滋味了,她微微皱起了眉头,沉默了好久,才叹息似的说道:“走了就好,时间不早了,静姐要在这边过夜么?我收拾客房给你住。”
闻言,叶静连忙摆了摆手:“不用了,我有个重要病例今天要赶出来,还是回去做吧,放心吧,我开车来的,没事儿。”
说完,她也没有再多做耽搁,拎起放在鞋柜上车钥匙,便转身告辞离开了。
等人都走光了之后,商竹衣站在安静沉寂的房间里,一直挺拔着的肩膀忽然垮了下来,整个人都显得十分疲惫。
这厢,季牧爵虽然离开了商竹衣的公寓,但是却没有离开回到季家,而是坐在自己的车子上,盯着那一盏属于商竹衣暂居的公寓的灯光,出神地想着些什么。
就在这时,季牧爵的电话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号码便接了起来:“喂,有结果了么?”
对方也没有和他绕弯子,恭敬而干脆地说道;“已经查清楚了,那家医院里并没有夫人的住院诊疗信息,但是我们的人守在病区附近观察打探了几次,发现夫人曾经数次前往病区探望了一名病人。”
听到这里,季牧爵都没有多想什么;“是谁?竹衣的亲友么?”
对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阻止语言:“据我们所指,这名病人似乎和夫人并没有亲属关系,至于朋友,似乎也不是。”
闻言,季牧爵不由地皱起了眉头,心中更气了一丝烦乱的担忧:“有话直说。”
于是,对方终于将自己所了解到的信息悉数告知了季牧爵,说完之后,他们似乎在担心季牧爵会恼怒,诡异了沉默了一会儿后,才轻声开口道;“情况就是这样。”
季牧爵抿着嘴角,尽量控制着自己不要将心底的怒气爆发出来:“你是说,竹衣这段时间一直在照顾着一个和她非亲非故的男人?”
在她快要自顾不暇的时候,她竟然还有精力分神去照顾另一个男人?
季牧爵必须承认,虽然经过手下的调查,商竹衣和那个男人之间的确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但是他仍旧因此而忍不住要大为光火,他紧紧捏着手机,似乎作势要讲这款高端智能机捏成碎片一般,不过当他重新开口后,语气仍旧是近乎漠然的冷静:“行了,我知道了。”
说完,他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机挂断,然后他猛地抬起他昂贵的皮鞋一脚踹在了更加昂贵的车内饰上,低声咒骂了一句。
过了好一会儿,季牧爵才从翻涌的怒气中冷静下来,他又抬头看了一样商竹衣公寓的窗户,似乎打算上楼去和她理论一下这件事,但是却发现灯已经熄灭了,说明商竹衣很可能已经就寝了。
纠结了半晌,季牧爵最终还是没有忍心去打扰她休息,抿着嘴角,愤愤地踩下了油门,风驰电掣地回去了季家老宅。
回到自己的书房后,季牧爵原本打算给瑜锐集团的负责人打个招呼的,即使不用他亲自出面,相信只要瑜锐的高层表明态度,商竹衣办公室里的那些人就一定不敢再多说废话,更加不敢欺负到她的头上去,但是掏出手机的一瞬间,季牧爵的心里仍旧充满了醋意。
他罕见地盯着手机屏幕发起了呆,过了一会儿,他的眉头皱得更加深了,他啧了一声,然后耸了耸肩,最终还是将手机放下了,或许给商竹衣一些点到即止的教训,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