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竹衣便走到颜容的轮椅后面,准备推她去餐桌前,但是没有想到颜容竟然自己摇动着轮椅,一下子躲开了商竹衣善意伸出的手;“不用你献殷勤,谁知道你安得什么心,万一你半路故意将我掀翻在地,我找谁说理去?”
商竹衣简直是哭笑不得了;“在您眼中,我就是这么歹毒么?”
颜容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还夸大其词地说道:“你现在显露出来的歹毒,恐怕只是你真实想法的冰山一角,我也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下商竹衣真的是无话可说了,她举起双手,和颜容的轮椅拉开一定距离:“好,那您自便吧。”
说完,她便真的没有再多看颜容一眼,径直走到了餐桌前,彻底把颜容当成了一团空气,开始用餐。
商竹衣看上去似乎平静得心如止水,但其实每吃一口她的心中就更加噎堵一分,但是她还是强迫着自己多吃一些,因为她明白下午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在没有拿到孩子的抚养权之前,她绝对不允许自己的精力跟不上的。
颜容看她吃的得这么香,心里十分窝火,于是她飞了一记白眼给商竹衣后,然后便摇着轮椅来到了院子里,掏出手机打给了路优然。
电话那头的路优然还在睡懒觉,迷迷糊糊地接起电话之后,把一肚子的起床气都撒在了颜容的身上:“谁啊?这么没眼力见,不知道大清早打电话涉嫌扰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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