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她刚想开口说不用他帮忙,但是季牧爵却抢先一步冲她比了一个禁言的手势,然后又指了指已经睡着的一弦。
见状,商竹衣只好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无奈地点了点头,跟着季牧爵一起走进了这个她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回来的季家老宅。
一众帮佣不知道他们之间的龃龉,只以为是他们两个和好如初了,于是便热情地迎了出来,伸手接过了商竹衣和季牧爵手里的包和孩子,还贴心地递上了热茶:“夫人,请用。”
这个称呼,商竹衣愿意已经听得十分熟稔了,但是现在听到却怎么都感觉十分刺耳,所以连伸出去接过茶杯的手都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帮佣没有注意,于是,一杯滚烫的茶水便全部撒在了商竹衣的手上。
“啊!”杯子倾倒的时候,商竹衣浑然未经,直到一阵刺痛和帮佣的惊呼声传来,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你没事儿吧?”季牧爵表现得比她这个受害者还激动,一个健步冲了过来,牵起商竹衣的手便仔细打量起来。
商竹衣咬着牙撑过一开始的刺痛后,才略微松开了一些紧皱的眉头,迟疑着将手抽了回来,低下头不去看季牧爵;“没事儿,我去用冷水冲一下就好。”
闻言,季牧爵再次拉住了她:“那怎么行,都烫红了,要擦些药膏才行。”
一旁的帮佣早就愧疚得快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听到季牧爵这样讲,连忙自告奋勇;“我这就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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