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连呼吸都随之一滞。
他们两个人就这样沉默地对视着,或者说是在对质着。
过了一会儿,商竹衣才勉强收拾好自己被撞得章法大乱的心情,轻咳一声,然后转了转手腕,低声喝道:“放开,不然我叫保安了!”
季牧爵听着她的威胁,却丝毫没有好放手的意思:“不放!”
他说得斩钉截铁,商竹衣甚至有一瞬间的慌神,不知道他是在说眼下不愿意放手,还是在说以后永远都不会放手。
商竹衣实在感觉身心俱疲了;“季牧爵,虽然我已经决定和你分开,但是却也还想维持住最后一丝体面,就让我们好聚好散,日后万一迫不得已还有需要相见之时,也还能以礼相待,不好么?”
“不好!”季牧爵似乎跟她抬杠抬上瘾了一般,不论商竹衣说什么他都要反驳:“我不会放你走,更不会允许以后相见,是要到万不得已的地步。”
“那你想怎么样!”商竹衣也忍无可忍地吼了回去:“让我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么?我告诉你,除非我死,不然,绝不可能,如果你一定要强留我的话,不如试一试杀了我!”
“我不会伤害你的……”面对商竹衣终于决绝到无法回头的态度,季牧爵忽然心生不忍,然后又眼神痛苦地看了商竹衣一会儿,最后他还是咬着牙,缓缓松开了扣住商竹衣手腕的手,涩声道:“好,我放你走……”
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但是被放开的商竹衣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她眨了眨酸涩的眼睛,然后才抿着嘴角迈开沉重的步子,朝着病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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