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重新坐回了沙发上,摆出置身事外的姿态。
于是,颜容重新将视线收了回来,不过神情仍旧有些恼火的样子。
季牧爵缓缓吸了一口气,然后伸手牵住商竹衣,直接将刚才的小摩擦忽视掉:“我们去吃饭吧。”
商竹衣也没有太多立刻去争辩和争吵了,于是,她点了点头,乖顺地跟着季牧爵一起走到了餐桌前。
然而颜容却并不是这么想的,她一挥手打翻了手边的一只碗,瓷器被瞬间摔得粉碎,气氛也因此重新回到了一触即发的边缘。
“牧爵,你是我的儿子,我要你把话说清楚,是不是以后整个季家就要为了这个姓商的女人转了?”颜容横眉冷对地看着他们,咄咄逼人地问道。
闻言,商竹衣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怎么会呢,伯母您想多了……”
然而颜容仍旧盯着季牧爵,非要从他嘴里听到答案才罢休的样子:“我在问我儿子话,你现在还只是个外人,也敢插嘴?”
“我……”商竹衣被她的话弄得差点儿噎住,最终只能呐呐地转过头,红着眼眶不讲话了。
而季牧爵则立刻伸出手,拦住了商竹衣的肩膀:“竹衣是我的妻子,她不是外人。”
听到他的话,商竹衣一直酸涩的心中才总算有了一丝安慰。
不过颜容听了这话的感觉却和商竹衣完全相反,她忍无可忍地拍了一下桌子:“她不是外人,我才是外人,你是这个意思吧?”
季牧爵皱起眉头;“妈,您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看你就是这个意思!儿大不由娘,现在她还没过门,你们就这样合起伙来排斥我了,如果真的等她嫁进来,那我是不是就要卷铺盖走人了啊!”颜容厉声质问道,脸色涨得通红,商竹衣担心地看着她,生怕她血压会不小心飙高。
季牧爵抿着嘴角,一张在谈判桌上无往不利的伶牙俐齿在面对自己的母亲时,竟然无奈到失语。
见他不讲话,颜容便以为他是默认了,于是,更加激动,手都有些微微发抖,她猛地指向商竹衣:“牧爵,你真的要为了这个女人,这样对我么?好,既然你们已经有了决定,那我也不死皮赖脸地留在这里等你们撵我了,我自己走!”
说完,她便猛地转过身,快步往楼上走去。
见状,季牧爵和商竹衣连忙站起身来,季牧爵的脸上还有些怒意,双拳紧紧握住,但是却仍旧站在原地没有移动,商竹衣见状,连忙推了推他的后背:“牧爵,你快去拦一下,现在天色这么晚了,伯母她怎么能出门啊。”
在商竹衣的再三劝说下,季牧爵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才迈开步子往楼上颜容的房间走去。
“妈,”一进门就看到正拖着行李箱让里面塞衣服 颜容,季牧爵有些无奈地走了过去,一把拉住了她:“您别闹了好不好?您就当心疼一下我好了,我上了一天的班,实在没有心力扯皮了。”
闻言,颜容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消弭火气,反而又愈演愈烈的趋势;“你是说我在无理取闹?”
季牧爵感觉加班开会都没有这么累;“我不是……”
“你就是!”颜容根本没有给季牧爵解释的机会,就直接宣布了她心中的判决结果;“你们就是嫌我碍眼了,影响你们的二人世界了,我已经同意收拾东西走人了,你还来拦着我干什么!我给你们让空间,你们就高兴了!”
说完,她再次转过身,将衣橱里的衣服胡乱一抓就往行李箱里扔。
见状季牧爵无奈地在心底叹了一口气,然后连忙站起身来,拉住颜容的手:“妈,您如果看着我们就生气的话,那也应该是我们这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