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打人了,更何况她的脾气因为昨晚太过劳累的缘故,本身就变得有些暴躁,于是,她一时被怒气蒙蔽了大脑,想都没想就扬起了手,干脆利落地给了赵连臣一巴掌:“你简直不可理喻!”
赵连臣没有想到她会动手,有些被打蒙了,愣在了单场,这时,楼上主卧和客房里的季牧爵和商竹衣也被楼下的叮咣乱响所惊动,披上衣服连忙往楼下赶来,查看情况。
“这是怎么了?”
商竹衣有些茫然地看着叶静和捂着脸一言不发但是眼神却越发冰冷的赵连臣,轻声问道。
叶静见他们下楼来了,便连忙拉住商竹衣的衣袖,事已至此,那件事情大家早已经是心知肚明了,于是,她也没有再藏着掖着,指着赵连臣便连声说道:“他大概是昨晚偷听到了你和牧爵的交谈,知道了当年的事情,今天便来放话说要拆散你们!”
闻言,不等商竹衣说些什么,季牧爵便面色一沉,像冰棱一般锐利寒冷的眼神便直射向赵连臣,阴郁地笑了一下,语气森然道:“哦?没看出来,赵律师竟然还要如此志向?”
赵连臣在季牧爵面前气势还是要矮上一些的,于是,他一扫刚才在叶静面前的嚣张气焰,眼神闪躲地看向一旁。
沉默了好久,赵连臣才重新聚拢起一些底气,侧目看向季牧爵:“是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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