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可以扮得这么像……”姚曼惊呆了,她刚才一直都以为肯定是苏月呢,没想到竟是假扮的,这易容改扮的功夫,可谓登峰造极以假乱真了。
“妈的,真够厉害的。”沈放也感慨起来,因为他刚才一点都没看出破绽。
郎军却是心焦的很,既然面前这个苏月是假的,那明苏月还在歹徒手里啊!
可是现在那辆黑色轿车也没影了,再想追踪上去,谈何容易?怪只怪对手太过狡猾了,竟然弄了个假的苏月,伺机来杀郎军,如果不是郎军反应神速,此刻已经成了刀下之鬼。
郎军越想越是心惊,看来劫走苏月的人,非常的难对付。看了看腿上躺着的这个年轻女子,郎军问道:“刚才把你从车上扯下来的男人是谁?他现在能去哪?!”年轻女子冷哼着,看了郎军一眼后,开始呜啦哇了的了几句话。
的这些话,郎军是一个字都没听懂,只能听出这女子的是鸟国语。
“曼,你懂鸟国话么?”郎军问姚曼道。姚曼摇了摇头,道:“我只懂一点点,听不太懂她了些啥。”
“大概呢?”
“她大概是,别想从她这里问出什么,她是不会告诉你的。”姚曼想了想,不太确定的道。
妈蛋。郎军气得手上加了些力气,把年轻女子疼得嗷的一声叫唤,手中的匕首也拿不住了,乖乖的扔下了。
郎军把匕首扔到了车窗外,然后对姚曼道:“先把她给铐上,等带回北海市,再找个熟悉鸟国语的人审她。”
“好。”姚曼答应了一声,拿出了随身带着的手铐,给这鸟国女子给铐上了。
此刻郎军心里也有了底,在派出所里开枪击毙三木次郎,继而劫走苏月的人,十有**就是井上义男,或者是井上义男的手下。
冒着极大风险进入派出所杀三木次郎,就是怕三木次郎招供,这是杀人灭口的一次行动。
而且假扮成了郎军的样子,易容的功夫真不赖,成功进入派出所,杀掉三木次郎后,又劫持了苏月作为人质,全身而退。
现在,又弄了个假的苏月作为迷惑,差点要了郎军的性命,可见井上义男是多么的狡猾和阴险,又不按常理出牌,这种人,往往是最难对付,也最为可怕的。
郎军的心里盘算着这些,他既觉得接下来的麻烦肯定不了,又对苏月充满了担忧。
见姚曼铐上了这个鸟国女子,郎军道:“曼,开车在这附近转转,看能不能找到那辆车了。”
“嗯。”姚曼点了点头,她也知道这种希望是很渺茫的,但是此刻只能按郎军所,姑且一试了,万一找到了呢?
郎军坐在车的后座上,一边押着假扮苏月的这个鸟国女子,一边向车窗外扫视着,真希望能马上看到那辆黑色轿车。
但周围雾气很浓,而且又是深更半夜的,想找到那辆车谈何容易?绕了好几圈,也没有任何发现,郎军却没有放弃,不到最后关头,他是不会放弃营救苏月的。
“老公,我们这样绕下去也不是办法啊!这里太大了,能见度又低,我看那辆车已经早就跑远了。”姚曼道。
郎军又何尝不知道这一点,他现在只是给自己一个希望,而且现在除了盲目的寻找,也没什么好办法了。
正开车四处转呢,郎军突然听到,周围不时的发出阵阵怪叫声。这声音类似风声,但又和风声不同,就好像有人在嘶吼悲鸣一般,还有种惨叫的成分。
“你们听没听到什么声音?”郎军问姚曼和沈放道。姚曼摇了摇头,道:“什么声音也没有啊,老公,你听到什么了?”
“是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叫唤,还挺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