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己的弟弟,苏珍宜当然心疼。可镯子都送出去了,总不可能还落个不好。她只能勉强地笑了笑,将话题扯开来去:“劳四妹妹关心了。今日去的是什么寺庙啊,珍宜从前从未去过,也不知道这其中规矩。到时候要麻烦婶娘和姐妹们指点。”
“清泉寺,祖母每次都要在寺庙中留下三日,在佛祖面前亲自诵大哥哥抄的佛经。”苏柔惠面有不屑地答道。
这样的苏珍宜,在她眼中可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土包子!
苏珍宜像什么也没瞧见似的,继续和小黄氏攀谈起来。
苏柔惠被闲下来了,就还是忍不住去找苏昭宁的碴。她上下打量了苏昭宁一眼,面带讥讽地道:“二姐姐今日这衣服选得可真好。浅淡的黄色穿在四妹妹身上是反衬得肌肤如雪,二姐姐你穿着却是和衣裳完全融为一体了。”
这是间接地取笑苏昭宁肤色不好呢。
苏昭宁抬头望向苏柔惠,平静如水地答道:“我春衫就这样两件,原想着出门挑件好的,没想到却还是不合适。待今日回了府上,我便不出门了。这样四妹妹也不用担心我丢了长安侯府的脸了。”
“你有自知之明就好,你也知道你丢了长安侯府的脸。”苏柔惠听了这话立即得意起来。她扬起下颚,用余光去瞥看苏昭宁。
苏珍宜被苏昭宁怼的多了,就知道这句话根本不是这样简单。
她不禁望向苏昭宁。
苏柔惠却还犹不自知。这些天她强迫自己不去找苏昭宁的碴,勉强得十分难受。如今好不容易找了一个机会,苏昭宁又看似服了软。她当即猖狂起来,上下打量着苏昭宁,继续挑剔道:“二姐姐也不瞧瞧,你周身这打扮,哪里配的上手腕上那个极品红翡镯子。若不是你是长安侯府二小姐,别人还只当你用了如何见不得人的手段得了镯子。”
“倒没有旁人,最多也就是定远侯府南姑娘会上门来瞧我了。”苏昭宁慢慢答道,“毕竟我不是不出门了吗?”
苏柔惠终于回过神来。
苏昭宁都不出门,她怎么可能还去参加咏絮社的踏春行。
苏柔惠顿时一张脸被涨得通红。
苏珍宜低下头。瞧吧,我就知道苏昭宁的话比刀子还厉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