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说他残忍,但实际上这样却是最仁慈的,毕竟让至少小白鼠走得没有一丝痛苦,我表示认同。今天的小白鼠差不多有一半是我弄死的,越到后面越干净利落,都快赶得上老师了。有那么一两只被其他人弄得半死不活,小白鼠的惨叫声隔壁实验室都能听见,也没有人在说我残忍,和我的距离不再是那样远,而我的眼神依旧是那样冷漠。
我细心认真的慢慢将盘子上的小白鼠从脖子开口慢慢用剪刀向下剪开,结合老师刚才的演示和以前在家里面看着父亲杀猪的经验,独自一人开始了解剖,这节课的内容是观察哺乳动物的身体构造和各个器官的情况。
所以手法很重要,如果弄得支离破碎,鲜血淋漓还观察什么,所以这是我一个人的表演,而我旁边的乘风,李婕她俩一旁看着就好,让他们动手她们也不敢。还是一如既往的那样完美,连肋骨都剪得很好,甚至得到了老师的表扬。能与我比肩的也只有郭俊涛了,但是他经验没有我丰富,他可没有像我一样在家里经常干这些。来学校之前他连鸡都没有杀过,但是真正动起手来也是眼都不眨。
很多人弄好了以后看两眼就赶紧收拾了,我也是,他却开始理肠子,开电脑什么的,我也想这样做,但是我做不到像他一样不在乎旁人的眼光。我已经够孤僻了,害怕别人对我产生恐惧,还是要注意保持形象。
乘风问我为什么每次做实验我好像都很熟练的样子,是不是在家里面经常干这个,有没有负罪感什么的。
负罪感?为什么要有?我也没有对不起它,我只是做了该做的,它为了活着,我为了生活。有时间想想死去未必不是一种解脱,反正活着也是生不如死。回答是:
“没有快感,也没有负罪感,我不想做这些,但是我会做这些。要不你来?”
结果是她又生气了,毕竟人家是女孩子,怎么能干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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