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可怕到这种地步。
从前经历的种种，如今看来，根本算不上什么。
霍清随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没有出言安慰，只是和她十指相扣，让她感受到温暖。
夏晚渐渐平静。
而下一瞬，她突然想到一个可能。
她下意识紧握住霍清随的手，问道：“那……妈妈当年被赶出薄家的原因，是不是……也和这件事有关？”
“是。”霍清随点头，“查到的消息，的确是如此，妈妈应该是也发现了薄老夫人和她叔叔的不对劲，但很奇怪，她并不知道叶青的存在，所以这里面，应该还有其他原因，只是到现在还没查出来。或许……”
“少不了薄意苏的推波助澜。”夏晚接话。
霍清随赞同：“对。”
夏晚忽然觉得车里有些闷，她想降下车窗透气，但又怕有人经过听见。
没想到下一秒，车窗就被降下了。
霍清随叹了口气，重新将她抱在了怀里：“不用担心，有人来我会知道，也别忍着，嗯？”
夏晚趴在他怀里，闻言，忽然有些委屈的点了点头。
“嗯……”
话落，她没再开口。
知晓她需要点时间消化一下，霍清随也没有再说话，只是一手抱着她，一手轻拍她的后背安抚。
车内的沉闷气息似乎在渐渐消散。
夏晚心情已平复的差不多。
同时，她想起了一个被她忽略遗忘的问题。
“霍清随……”
“我在。”
夏晚从他怀里退了出来，斟酌了两秒，很客观的说道：“你还记得我和左霆川被人带走的那一次么？在游艇上，一个神秘男人。”
“记得。”
他怎么会忘？
夏晚微的蹙眉，继续：“薄意苏应该就是那次的幕后主使吧？那个神秘男人，也是她的手下，对么？”
“是。”
“那……”夏晚是不解的，“我记得，那晚，那个男人是恨妈妈的，所以他对我说那些话也说得过去，但奇怪的是，他好像也恨不得左霆川消失，那个薄意苏……难道……”
话音未落，她倏地想到了两件事——
左霆川母亲和双胞胎哥哥的死，以及……左霆川的人格分裂。
难道……
“你想的没错，”霍清随也没有瞒着，将资料里剩下的事也一并说了出来，“薄意苏的母亲，和左霆川的父母也是有恩怨的，但具体是什么，暂时查不到，查到的，是她的母亲和左霆川母亲哥哥的死有关，或者这样说，她母亲的死，多少也和左家有关，所以左家和薄家，一直都不曾来往，同时在商场上针锋相对。”
“至于左霆川的人格分裂，”他看着她，眼底闪过不知名的晦暗，“不能断定是否全部和薄意苏有关，因为查不到，不过等下我会告诉陆禹，他是左霆川的医生，知道这个，或许有帮助，我也会通知左霆川，让他防备。”
夏晚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是嘲讽多一点，还是感慨多一点。
“所以……引发现在一切的，应该是薄意苏的母亲，还是她的母亲，亦或是……薄老夫人？”她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样的心情说出的这番话。
事实上，当年的悲剧，如今的连番算计，其实和那几人都脱不了关系。
如果不是当年……
夏晚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上一辈人之间的恩怨，却延伸到了现在，牵连了多少人？而其中，又让她的妈妈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