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重金。
张炜面色一紧:“这就不成话了,我们已经说了是本分之事,您再给我们送这钱就是在折辱我们全团的官兵,老人家,田镇长,这笔钱我们是绝不肯收的,说了很多次了,分内之事,分内之事,收了钱,哪还能叫的上当兵的?”
“田镇长,这钱请收回去,庙头刚打完一仗,镇内也需要钱重建,这笔钱自当用在百姓身上,我姓张的收了是万万不能的,这钱,我非但不能要,我还要救助镇上的百姓。”
“刚刚我们打垮土匪,缴获了不少的粮食,有四十多斤,镇内百姓刚解除危险,粮食想必也不充裕,这些粮本就是土匪抢的,还给百姓也是理所应当,邱伟!再从团里调批军粮,和土匪手里的凑足一百斤,充作安抚粮,送给庙头镇的百姓,一会儿就去办!”
“是!等弟兄们把战场善后做完,我立马去办!”
邱伟说道。
这钱张炜绝对是不会收的,打仗收钱他不习惯,这么做和旧军队有何区别?再说,战斗中缴获的土匪财物他已经着人收了起来,庙头镇的钱,他决计是碰都不会碰的。
田伯贤和张炜眼前的老者相视一眼,两人刚要说什么,便被张炜给堵了回去。
“不必多言,在下是打惯了仗的,现在镇子里需要安抚人心,防止混乱,这批粮食是必需之品,一定收下。”
田伯贤和老者面面相觑,十分惊讶,两人一个五十多,一个耄耋之年,来来往往的军队见的多了,今天还是头一次见到不收钱,还倒贴的军队。
张炜意志坚定,这田伯贤等人,也只好收下了粮食,一番感谢过后,田伯贤几人便离开了,庙头镇刚解除危险,确实事情很多,不过临走前,那位保安团的军官被张炜留了下来。
这人名叫刘金,是这次保卫庙头镇的主力,是省保安团的一个营长,这次庙头镇遭到围攻,正是他手下的一个半营保安团,才顶住了两千土匪的轮番进攻,不然,就凭庙头镇自己的保安队和青壮,民团,这镇子早就被土匪破了,刘金的确不是白给的,这人原先是桂军中的一个军官,大革命,北伐时期从了军,从小兵一步步干起来,后被调到了省保安团做营长。
此人战斗经验和指挥能力都不错,剿匪经验也不弱,是个打仗的好手,靠一个半营,顶住了土匪一天半的攻击,早晨何金海的工兵连突击时,刘金又带人配合何金海打了个反突击,行动很果断,但,刘金的手下也拼的只剩下了一百多人,伤亡惨重。
张炜说道:“刘营长,此次战斗,你们保安团才是生力军,撑住了土匪攻击最猛的时候,这次战斗我们缴获的枪械和子弹,我准备全数交给贵部,由贵部处理使用,也不枉弟兄们的一番苦战。”
刘金感激的说道:“多谢张长官!这次我的部下损失惨重,武器也打光了,抚恤也是个事情,对上面要有个交代,那我就厚着脸皮收下了。”
张炜道:“客气,但是,我还要些情况要了解,这次剿匪,我们上头几乎就没给情报,打仗还需知己知彼,刘营长战斗经验丰富,希望能将匪情给我详细的讲一讲。”
刘金点了点头:“知无不言。”
“张长官,我也就长话短说了,现在活跃的土匪,主要有两支,也就是这次打庙头的两支,一支是广西本地的匪伙,匪首叫谢子卿,早年是个跑水路的,后来落了草,是积年老匪,手下有两千五六百的人枪,实力很强,装备非常精良,民团和保安团都吃过谢子卿的亏,连我们广西的正规军也吃过瘪,还有,这次攻击庙头的还有另一只土匪,我也是第一次和他们交手,之前有所耳闻,据我判断,很可能是湘西匪伙彭叫驴子手下的游匪朱湘玉部。”
“两省土匪串联?”一旁的邱伟问道。
“是!这股朱湘玉游匪人不多,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