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一枪眼神一冷,呵斥道,“拿下来!”
“拿不下来啊!”花烟儿那双手,捂住自己的双峰,娇嗔微怒道,“人家这东西,一直都长在这里,怎么拿得下来呢!”
“废话!白玉笛子!”苗一枪当然不会上当,这么多年来,苗一枪杀死过很多伸手比自己高的对手,主要就是因为谨慎。无论男女,在他没有一丝不挂之前,身上的任何物件,都可以杀人。
白玉笛子价值几何,苗一枪不是很看重。对于一个死人,她的所有物品都将是自己的。可是,在自己享受这女人之前,她必须按照自己的要求,变得赤条条才可以。
“你好坏!”花烟儿的双手揉捏了一下自己的双峰,双手摸向白玉笛子。
“停!”苗一枪像一个苛刻的导演一般,对演员的表演很不满意,大声喊停,“你的手,不能碰那白玉笛子!立刻将双手背到身后,否则我立刻开枪!”
那瘆人的手枪部件响声再次传来,花烟儿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不过,这失望转瞬即逝。
“帅哥,是这样吗?”花烟儿的双手背在身后,摇晃着身体,酥麻的说道,“你有手铐吗?给我戴上,这样玩才刺激呢!”
“含胸,低头。让你的白玉笛子从脖子上掉落在地上!”
不得不说,苗一枪足够谨慎,甚至,他对谨慎已经达到了一种癖好的程度。
“哦!”嘤咛一声,花烟儿乖乖照做,低头,含胸,摇晃着脖子,尽力将戴在脖颈处的红绳脱下来。
“沙沙——沙沙——哗啦——”红绳摩擦着雪白的肌肤,白玉笛子晃来晃去,脖颈,脑后,眼看着要掉落下来的时候,却被长长的头发羁绊住了。
花烟儿摇晃着脑袋,甩着头发,突然,走廊里发出了一种“呜呜呜”的声音。
“嗖——”
一道黑光闪烁,白玉笛子里跳出来一只大蚂蚁——形似蚂蚁的怪物。通体漆黑,只有眼睛是红色的。长着两根触角,嘴里会发出啾啾的响声。
这叫食肉蚁。是用苗疆的一种变异蚂蚁的蚁卵卵化而成,每日以尸肉喂养,全身用毒药罐浸泡。原本这就是巨毒之物,每天吃尸肉泡毒药后毒性更是增加百倍千倍。虽然它的体积很小,但是能够轻易的毒死一头黄牛。两只食肉蚂蚁就能够咬死一头成年大象。再加以训练,就成了能够根据音乐做出各种攻击指令的毒虫。
这种蚂蚁还叫做“懒虫”,因为它终日昏睡,一个月才吃一次东西,只有饿了的时候才会醒来找食物。
于是,花烟儿便将其包裹进腊丸,塞进了白玉笛子里作为自己保命的绝技之一。
苗一枪的所有注意力,都在花烟儿的黑色长发上。这摇啊摇的,将冷静谨慎的苗一枪摇得心慌意乱。
呜呜的声音发出,苗一枪误以为是风吹打窗棂的声响。殊不知,这片刻失神误判,已经为他的惨死埋下了祸根。
人的身体温度极高,特别是他们这些刚刚做过激烈搏斗的人身体温度更是高于常人很多。腊丸不停的被摇晃,很容易就会被捂热融化。
外面包裹着的腊丸融化,食肉蚁就会苏醒过来。已经饿了好久的食肉蚁肚子自然是饿的,于是便爬出去寻找食物——从生活习惯上来讲,食肉蚁还是个好同志,它不仅仅吃腐肉,也吃新鲜肉。离它最近的就是苗一枪的手臂,于是它便毫不客气的扑了过去。
它吃肉时会先钻进肉里,然后从内部开始消化享受,然后在拼命的撕裂胸口的皮肉。
苗一枪意识到了危险,果断的去勾扳机。可是,他明明用力气了,但自己的手指却掉了下来,一根,两根,整个手掌。
这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