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极低。
如果赖飞昌被开除公职，那自己多年的等待和投资全都打了水漂不说，未来的计划也会大受影响。
“赖飞昌如果不行，可以换个人。”肖洪军的过往，石小红知道一些。钟可华的妹妹钟可欣也在刑警队。放弃赖飞昌，培养钟可欣也完全可以。可是，石小红不敢明说。钟可华的事情，在肖洪军这里是个禁忌。
“换个人？”知道赖飞昌出事，肖洪军一直考虑着如何平息事情保住赖飞昌。听到石小红的提醒，肖洪军眼前一亮，转而黯然道，“说说容易，真要换人，哪有像赖飞昌这样合适的人选。警局那些老油条，根本不能用；选个新警察，又要重新开始。”
“钟可欣怎么样？”石小红做好了挨骂的准备，身体紧绷的建议。
“――”肖洪军的眼神立刻变得冰冷，目光扫视，石小红的脸色立刻变得惨白。
“睡觉吧！船到桥头自然直！”片刻之后，肖洪军关了灯，眼神灼灼的望着天花板，思索着如何解开眼前的困局。
韩飞突然反将一军，让肖洪军有些始料不及。可是，想到韩飞的餐厅快开业了，毛骨悚然的狠毒坏笑浮现在肖洪军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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