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低低的。
时叙这才注意到景渊的体温高得不正常,他把景渊往怀里抱了抱,说:“你要不要吃什么药你现在应该躺下睡一觉。”
景渊看上去没有一点生病时的不适,他的脸上反而透露出一些喜悦,他继续暗示道:“雄主,雌虫很难得发一次烧的。”
“我抱你去床上。”时叙照着这个姿势把景渊抱起来,景渊立即把自己的长腿环上了时叙结实的腰身。
等到了房间,景渊趴在时叙身上不肯下来,他终于忍不住直截了当地说:“我发烧了,里面肯定会特别热,如果您现在进入我,应该会很舒服的。”
景渊说完这话,才乖乖地躺倒在床上,抱住自己的双腿。景渊其实很紧张,他怕被时叙拒绝,但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要试一试。有些雄虫喜欢给雌虫泼冷水,让雌虫站在室外吹风,为的就是雌虫发烧后,高热的身体可以带给他们更多的快感。
景渊今天早上一睡醒,就发现自己发烧了。虽然他觉得有些昏沉沉的,但心里却很开心。他觉得时叙肯定会喜欢热乎乎的身体,雄虫总是喜欢温暖的环境的。假设可以让时叙舒服,景渊并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他很愿意时不时地发个烧。
毕竟,发烧对雌虫来说,不过是一天就能好的小病。
时叙半天不见动静。
景渊维持着羞耻的姿势,他已是面红耳赤,有些不确定地问时叙:“您喜欢这个姿势吗要不然我趴着”
“起来吧。”时叙面带无奈,朝着景渊伸手,要拉他起来。
景渊心下一凉,意识到时叙貌似不愿碰他,他故意装作不懂时叙的意思,说:“您喜欢我站着,那也可以。”
“景渊,我现在不会对你做什么。”时叙把景渊拉起来,让景渊靠在他的怀里。
雌虫成年后,自然而然地会对雄虫产生,但他们的身体却并没有那么快的适应速度。雌虫初次与雄虫发生关系之后,通常会难受好几天,他们需要不断地接受雄虫的滋润,在雄虫的引导下,逐渐习惯这些事。
时叙认为,现在与景渊发生关系不太好,他还是想等到景渊的身体完全康复以后。
景渊不明白时叙所想,他枕在时叙的肩上,有些难过地说:“刚刚接吻的时候,您明明都有反应了”
时叙哭笑不得地摸着景渊柔软的头发,解释道:“等你的伤彻底好了,我们再做这些事。明天我要带你回家了,你要养足精神才好。”
没有雌虫会这样和自己过不去。
时叙以前都没有听说过有雌虫使用强制婚配权,万万没想到,现在有雌虫用了,而即将被结婚的对象就是他。
时叙盯着光脑的屏幕,除了脸色不太好看外,他并没有其他异样。他甚至没有感到愤怒,也不觉得景渊的这种行为是不尊重他的。
“怎么了”时希见时叙皱着眉头看着光脑,便询问道,“叫你去加班吗”
时叙大致将强制婚配书的内容浏览了一遍,他抬头看了时希一眼,说:“我收到了一封邮件,是民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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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强制婚配书”时希伸着脖子凑上来看,“传说中的强制婚配”
时希的手指点着屏幕,很是好奇地翻看了两页,他这才想起来什么是自己最该关注的问题:“谁申请了这个强制婚配书”
“景渊。”时叙一边说,一边翻到最后一页,把上面写得清清楚楚的申请人姓名给时希看。
时希眨眨眼睛,非常吃惊,他还在猜是哪个人如此想不开,却没想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