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渊说完这话,才乖乖地躺倒在床上,抱住自己的双腿。景渊其实很紧张,他怕被时叙拒绝,但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要试一试。有些雄虫喜欢给雌虫泼冷水,让雌虫*站在室外吹风,为的就是雌虫发烧后,高热的身体可以带给他们更多的快感。
景渊今天早上一睡醒,就发现自己发烧了。虽然他觉得有些昏沉沉的,但心里却很开心。他觉得时叙肯定会喜欢热乎乎的身体,雄虫总是喜欢温暖的环境的。假设可以让时叙舒服,景渊并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他很愿意时不时地发个烧。
毕竟,发烧对雌虫来说,不过是一天就能好的小病。
时叙半天不见动静。
景渊维持着羞耻的姿势,他已是面红耳赤,有些不确定地问时叙:“您喜欢这个姿势吗?要不然我趴着?”
“起来吧。”时叙面带无奈,朝着景渊伸手,要拉他起来。
景渊心下一凉,意识到时叙貌似不愿碰他,他故意装作不懂时叙的意思,说:“您喜欢我站着,那也可以。”
“景渊,我现在不会对你做什么。”时叙把景渊拉起来,让景渊靠在他的怀里。
雌虫成年后,自然而然地会对雄虫产生*,但他们的身体却并没有那么快的适应速度。雌虫初次与雄虫发生关系之后,通常会难受好几天,他们需要不断地接受雄虫的滋润,在雄虫的引导下,逐渐习惯这些事。
时叙认为,现在与景渊发生关系不太好,他还是想等到景渊的身体完全康复以后。
景渊不明白时叙所想,他枕在时叙的肩上,有些难过地说:“刚刚接吻的时候,您明明都有反应了……”
时叙哭笑不得地摸着景渊柔软的头发,解释道:“等你的伤彻底好了,我们再做这些事。明天我要带你回家了,你要养足精神才好。”
时间慢慢过去,雄虫的支配地位越发稳固,虫族特殊的社会制度逐渐形成。
按照虫族刑法的规定,雌虫杀害雄虫,一律死刑,不过,假设是伤害却未致死的话,雄虫可以选择是根据法律办事,还是自行处理。后者说得直白点,其实就是,要不要对雌虫动用私刑出出气。
现在,景渊就是这种情况。
私刑这个东西,可轻可重,若是雄虫有意,完全可以让雌虫生不如死。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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