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能到凡间的修为还很远呢。”月白淡淡得笑了笑。
“哦，你是先天生灵？”墨问军看了他一眼，先天生灵化形的时候要是有心雕琢，化形之后根本看不出和飞升者有什么区别。
“唔。”月白含糊得点头，看在墨问军眼里就是默认了，这个问题就算是带过了，他忙着追问：“你就是在凡间积累这么多见识吗？”
“不完全是，有一些是在凡间见识的，有一些是到了仙界之后和仙界的事物联系起来才领悟的。”
墨问军的出身大概整个仙界都没有几个人不知道。但凡仙界比较有名气的仙人，这些大略的出身都是没有几个人不知道，就算再不爱交际的仙人也知道一句话“外事问谷哥，内事问度娘，糗事问天涯”，这样的小事百度一下就行了，哪里还能不知道？
“那你在凡间是做什么的？”月白眨着眼，俊美的脸上既然有一丝娇俏的妩媚。
墨问军已经适应了仙界大多数先天生灵男女莫辨的情况，哪怕心里再抽搐面上也能压下来：“我在凡间，就是一个当兵的。”
“带兵打仗？就像你现在这样吗？”月白好像对“打仗”这个词不是很理解。
“嗯，仙界战争少，你不了解也是正常的。”墨问军好像想到了什么，苦笑一声，“不过仙界大乱的日子，也不远了。”
月白看了他一眼，他懂墨问军的意思，可是他觉得这个话题他还是不要接的好。
“凡人都是有血亲的吧？那你在凡间有亲人吗？”
“有，我有一个妹妹。”墨问军话语怅然。
“等等，不是应该先有爹娘吗？”月白在风中凌乱了，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
“我当然是有爹娘的，我又不是天生地养天父地母的先天生灵。”墨问军咳了两声，这人脑子简直缺根筋，“我爹也是当兵的，我家世代从军，我爹在我小时候就战死沙场，我娘撑了几年，改嫁了，我带着我妹妹长大的。”
“啊？”月白听到这样的身世，当时就急了，“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
他突然想起来，墨问军没听说有亲戚，都这么多年了，要是只是一般的凡人，恐怕早就……
“不用急，我知道。”墨问军摆摆手，“都这么多年了，什么情绪都过了，要是放不下，飞升时候的道心炼就能要了我的命。”
月白顿了顿，才小心翼翼得问道：“凡人是有地府的吧？你……有没有去问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