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了,哪管这是哪,你是谁?那白大褂也不理会,站在不远处等着。
直到,抢救室‘手术中’的红灯被‘闲置中’取代,手术室的大门打开,巾茹妈妈才条件反射一般地从地上站起,病床被推了出来,马巾茹的脸已经被白布蒙住,巾茹妈妈此刻的表情无法名状,像是身处地狱与天堂的夹缝之中。
“大夫,你们怎么把巾茹的脸给蒙上了,这样她会喘不过气的。”
巾茹妈妈嘴角挤出一丝牵强的笑容说道,就算是这样,她还无法接受现实。
这种感觉我感同身受过,因为我的爸爸庄建国咽气时,我也是这副表情,不听到医生亲口宣布,是不会甘心的,即便心电图已经成了一条直线……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请您……节哀。”
多么熟悉的台词,电视里演过无数次,但是当它切切实实发生在自己的身边,那种压抑的气氛,会将周边的人都传染,而对那些至关重要的人来说,会直接被吞噬……
没有悲鸣,没有嚎啕,巾茹的妈妈在一瞬间成了一具木偶,原来,瞬间杀死一个人的手段,并不只是刀子和子弹,一句话就够了,而且是最残酷的死亡――心死。
巾茹妈妈身子倒退了两步,杜莎和叶心顾不上哭泣,忙上去扶住了她,。
我没有动,只是死死注视着巾茹的继父,我倒要看看他要干什么,只见他对着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那几个人走到手术医师身前。
“您好,我们是XX保险公司的,针对三年前死者家属为病人投保的一份人身意外伤害险,我们有几点事宜要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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